在永乐这几年，程星灿算是见识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区别，于有权有势的上层人里，她们就是可供亵玩的品，别说是站着，即便是要她众目睽睽下把自己脱光她都必须面不改地执行。

所有人的里都只看到了钱，没有人认为他是在侮辱她。

歌唱

倒不是程星灿不愿意敬酒，她这几年当陪酒小，喝过的酒比饭还多，一杯酒而已，算不得什么，只是她心里清楚，自己要真去了，只会招来他更过分的报复。

歌唱

的表情。

沈倬眉一挑：“行吧，那你过来。”

听了对方的话，沈倬朝她投来一瞥，若无其事继续打麻将，程星灿朝那个男鞠躬表达谢，人依旧站在原地。

劝话的男见两个当事人就这反应，耸了耸肩懒得再。
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糊了上家打的牌，沈倬随意推倒面前的麻将，“到这吧，不玩了。”

沈倬嗤了一声笑骂两句，摁灭没完的烟，将赢来的人民币分成两叠，一叠给了陪侍的窦曼，而后起走到程星灿跟前，解开她衬衫上方的两颗衣扣，将更厚的另一叠到她文里，期间手指有意无意碰到她的，装好前后又重新帮她把扣系上，最后隔着布料拍她饱满的脯：“不用谢。”

对方说着转看她，惊讶一瞬后笑打趣：“哎哟，还是个清纯人，正好对沈老板的味，还不快去拿杯酒过来敬沈老板一杯。”

他们打了个把小时的牌，她就直直地站了个把小时，踩着双八厘米的细跟，早站麻没了知觉，这都是其次，就是肚沉沉地疼，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，下午门时偏偏月经就来了。

刚才劝话的男看了沈倬的牌，啧啧摇：“你还是庆幸他这次没忍牌吧，要不然等自摸你只会输得更惨。”

这么厚的一沓，赶上她好几个月工资了，一回收到这么多小费，当然表达谢。

他翘着二郎，靠着沙发背

她搭在腰上的胳膊小幅度地压腹，脸越来越白，终于有个人看不下去，玩笑的语气说：“你平常不怜香惜玉的吗，怎么今天为难起个女人来了。”

尊严这东西，随着父亲的逝世，早一并死了。

另三人皆大松气，更甚者趴在桌上哀嚎：“终于结束了，我以后再也不跟沈哥打麻将了，每次都输给他。”

几万块钱呢，这要是给她们该多好。

他往K歌区走，程星灿抬手抹掉脸上的冷汗，迈着僵的步伐跟在他后面。

他形大挡住了所有，其余人虽然没看到他钱的动作，但也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，男人们倒无所谓，先前还同情她被罚站的几个女人此刻却嫉妒地望过来。

至于程星灿，淡然自若面不改，后退一步朝他躬腰：“不，还是要谢的。”

不错，程星灿无比确定，沈倬在报复自己，报复她当年不知好歹，竟敢三番两次拒绝他的表白，宁愿跟了个老男人都不考虑他。

偌大的包厢闹非凡，在场人都留意到了这边，不晓得发生了什么，却都默契地没有过问，时不时有人从旁经过，默认当她不存在直接忽略。

沈大老板无疑是全场女中的焦，在K歌区沙发刚一落座，立即有人主动问询：“沈先生要来一首吗，唱什么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