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然又包容的掌声中，程以呈冲了上去，一把拉住白晟的领，把他拽到角落。

声说:“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五周年纪念日，希望大家能给我们一些掌声当祝福，谢谢你们！”

他终于明白“反复”和“接连”是什么意思。

“我没有说，是你不知而已！秦姝给我说的，她和程渔亲看见他跟一个女人医院，不是去打胎是去什么？最可笑的是当时程渔就在路对面给他打电话，他丫的都不知自己现行了，还在那装！”

白晟打量他片刻，突然叹气，“我不知他前面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，也不清楚你和程渔现在是什么情况，我只想说，你刚刚听到的，我假扮程渔男友这件事是真的，她从来没有喜上别人，她一直只喜你。程以呈，程渔她，比你想象的，比你得知的，还要你。”

但是程以呈已经听到了，他瞳孔缩，满脸的不可置信，声带都在颤抖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程以呈在狂风中奔跑，肺几乎都要炸掉，他也毫无所觉。

他想起昨夜程渔说的那句话——人心都是长的，不能被反复刺伤，也没有人是可以被连接伤害的。

他剧烈息，后知后觉给她打电话，却发现她已经关机。

他敲她的门，不停地门铃，可是卧室的灯依旧不曾亮过。

白晟的男朋友也认了他，弓着腰用肩膀把程以呈撞开，翻着白用中指着他骂:“恶心死人的臭渣男又来现脸了啊！怎么着，又想给程渔啊，你谁啊你？还搁这装什么装，谁不知你个臭烂鱼虾脚踩几条船，这边吊着妹妹那边又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，哎哟，我看还不只呢，胎都不知打了几个了！”

程

程以呈连连后退，瞪着他们二人，却止不住开始回忆当时的情景，每多记起一分，脸就越发惨白，白晟男友看他这幅样更加忍不住嘲讽，“想起来了？怎么着看你这样，程渔还没有和你撕破脸？我真是想不明白了，你这样的人究竟有什么好让那么好的丫对你死心塌地，甚至不惜找白晟假扮男友也要留在你边，我……”

白晟看程以呈脸铁青，握了拳，连忙把男友拉到后，训他:“你说什么，激他什么？”

那边几乎是一秒就接起了电话。

“哥你在哪？我害怕！”

“五周年？！”程以呈的面骇人，“你果然还是欺骗了程渔！”

“有人门铃，还砸我的窗，我是不是要被人杀了！你在哪啊！”

她被吓得缩在门，泪瞬间就了来。这是她第一次独自在家过夜。

他回到程渔楼下，大声喊她的名字，却只召来邻居家的狗吠。

她跪爬到床，把手机开机，看见程以呈的未接来电，她像看见了救星一样，连忙回拨过去。

程渔突然被雷声惊醒，却又恍惚听见家里的门铃声在响，她试探着下床，还没走到房门，突然又听见窗玻璃被砸的声音。

程渔听见他喊她小渔儿，再也忍不住，对着电话嚎啕大哭。

隔了几分钟，她终于真切听见大门被拍响的声音，她想慢慢移动到窗前去看，刚动一步，闪电就扯了下来，她抱着尖叫，确定自己看见有东西砸在了窗上。

白晟狠掐他的手腕，示意他住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