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，你坏。”肖玫肯定也想到了这一节，脸像一块刚染过的红布，“你喜咬呀。”眉中就瞟了父亲一，瞟得将军心飘飘儿的，像是悬在半空中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将军睁大了睛，他知这个畜生肯定是变态。

肖玫在他怀里轻轻地拐了他一下，“你坏。”

“那一次，他烧焦了我上面的，就拿烟戳在我的……爸，那上面还有疤痕。”

“可爸看不得你过清苦的日，”虽说是女人，但那棱角分明的脸型也雕刻女的柔，将军不释手地抚摸着，“爸会挂念你的。”

“我怕不习惯。”肖玫忽然怯生生地说，那一次她来北京认亲，差一迷了路，再加上受人冷落，心里总觉得不自在。

“还怕爸呀，傻丫。爸可不那么鲁。”他伸手摸住了她的房，“你不去北京，爸还能看……”放在手里掂了掂，说得肖玫羞涩地低下。

“那你还不跟爸去呀。”他着她的鼻，“爸以后想你怎么办？”这一次，如果和她成就了，自己就忍心把她孤零零撇在这荒山野村？

“他人家的时候，喜用烟人家那里的……”一气愤涌上将军的脸，让他的脸几乎成了紫，这畜生那事还这么变态，他要是活着，非得惩罚他一下不行，娘。

将军一下领悟过来，尴尬地一笑，“傻丫，还怕爸看呀？”

“我也想你。”

“他不是我父亲。”肖玫说得很果断，“再说他折腾人，爸……”她声音低下去，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，“他不但又掐又咬，还……还用烟人家。”

“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，傻丫，”想象中咬着女儿她，可那不应该是咬，而是着。

“玫儿……”腔里已经混合着父女俩人的津，将军看着襟和发都已凌的肖玫，他的心野了。正好肖玫偷看过来，父女两人脉脉情的互递着。

“女儿怕……”肖玫迟疑着看着父亲。

“还我什么？如果爸要了你，你就是爸的女人。”他说着，始终盯着女儿那莹白的透着玉般光泽的脯。

“呵呵，”将军宽厚的笑了，“爸坏，爸

“我……”肖玫迟疑着，一阵风过来，把本已掩上怀的衣襟又掀上去，那雪白的脯再一次映将军的视野。

“玫儿，你不怪我吧？”他撮起她的下，看着她翕动的红艳艳的嘴。

“嗯。”肖玫使劲地了。

将军撮着她下的手有儿哆嗦，“你已经经历了父亲的侵犯，我怕你恨父亲。”他始终不敢畅意，怕的就是被女儿怨恨。

“你是说，他你的……？”将军脱而，倒没觉得一丝羞。肖玫用角瞥了他一，了。将军一把抱在怀里，忘情地说，“好闺女，你受苦了，来，让爸爸看看。”一时间他忘记了自己的份。肖玫扭了一下，脸羞羞地没动。

“那你答应我，跟我回北京。”将军不忍始终弃，他念念不忘让女儿过上幸福生活。

将军忽然就想起里张生和莺莺偷情的一段，“张生不得莺莺意，借着红娘且解馋。”自己就和闺女在这山野荒径？

战场上，和自己的亲生闺女成就了销魂的场面，这是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的。

“爸，你了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