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笑!”徐辞跺了跺脚,有些气急,“我不说啦,这话迟早有一天要你亲对我说!”
“就看看你。”庄崇澜小心地说,怕再惹他生气,“看不到你气消的模样,我吃也不安稳,睡也不安稳。”
么我家里来的?”
“唔……”庄崇澜想要说话,奈何脆枣太大,占据了他嘴里的大半空间。
“唔唔唔!”庄崇澜拍着门框,还要问他最后一个问题,“你唔唔唔?”
“我……”徐辞好决定表白,不料却在关键时候
了差错,“我心仪……嗝儿!”
再看烛火熄灭,庄崇澜猜想他要睡,又记起他刚才一
素白的绸缎里衣,黝黑的脸上不禁闪过一丝诡异的红。
庄崇澜愣怔,犹豫片刻还是摇了摇。
他随意地吐枣
,蓦地想起徐辞
吃枣,又赶忙从地上捡了回来。
“嗯。”庄崇澜不自在地低下,声音越来越小,“白天我惹你生气,一直找不
原因。回家躺在床上,如何也睡不着,就想来看看你。”
“我并不想与你兄弟。”徐辞认真地对上庄崇澜,可临到表达心意的时候,他却羞怯地别过脸,打起了退堂鼓。
徐辞嗔怪地瞪他一,看他仍然一本正经的模样,语气有些无奈:“你真不知
我为何生气?”
房外,庄崇澜贴着窗,随房里传
的火光,一路跟徐辞到塌。
庄崇澜埋在院里挖土坑,将枣
埋
去,期盼着来年这里能多
一颗枣树,到时他就能邀请徐辞到他家中一起吃枣了。
他的暗示已经如此明显,这人居然还说要以兄弟相称。若不是知庄崇澜反应迟钝,他恐怕都要以为这人明着装傻拒绝自己了。
庄崇澜则是忐忑,看徐辞
言又止,心里如同火烧一般。
“看我什么?”徐辞抿抿
,想到呆木
早上说的话,心里是又气又想笑。
该不会是心仪吃枣吧?
呆木虽不懂情-事,但话语直白,总能轻易把人说红了脸。
爬墙回家已是两刻钟后。
心仪什么呢?
庄崇澜坐在自家大门,嘴里的脆枣早就只剩下
。
一嗝声在房里响起,徐辞满脸通红,看庄崇澜要开
,忙不迭从旁边的桌上拾起一颗脆枣
他嘴里。
再说了,徐辞连打嗝儿都带着几分枣泥的甜味,多听几遍,他都没关系。
两人各怀心思,不知过了多久,徐辞才猛一
气,再次看向庄崇澜。
庄崇澜只觉得冤枉,他压就没想取笑徐辞,只是想问茶壶放在了哪里,好让他倒杯
给他喝。
“你,找我有事儿?”徐辞又问。
“爬墙。”庄崇澜摸摸后脑,徒然有些难为情,“我不知你房间在哪儿,只好一间间找过来。”
“夜了,你赶
回吧。”徐辞不给他说话的机会,几下就把人推
了门。
“没生气啦!”徐辞说完,立刻关上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