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莉尔不开心地鼓起了嘴，她知自己很狡猾，她挑了一个不错的时机打算乘人之危，毫无诚意地迫他。但这是一项可以被告上秘密法的事，是一句话就可以把她投监狱的事，她本不该期望他简单地放过自己。

他的声音有些沙哑，混而疲惫，艾莉尔一下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。她盯着金鱼看，沉默半晌，还是小心翼翼地问：“那你可以原谅我吗？”

天渐渐暗了下来，整个房间笼罩在带着白光的蓝中，安抚而沉静。他很完，就像经常在电视里见到的那样，温和友善，立场定，面被重新上了。一心一意的歉和原谅，不适用于这个严格受控于意识形态教育的国家，他们有的是谈判、商讨，以及议和。

被揪着，怎么也无法忽略。她想到这难是母关怀？她有一无原则屈服的冲动，只要这孩别伤心了。

可她还是抱着一希望，不甘心地问：“那您打算怎么办？你既不揭发我，也不原谅我，您还要我什么？”

这么说来，艾莉尔觉得自己太惨了，因为这事，他一辈都可以拿她，法布利直接把证据给了奥利维，她当初怎么就选了这么个金主呢？

“艾莉尔？”他略带微笑地抬看她。

“对不起，”奥利维红着眶，心碎得彻底，“是我不好。”

她可能一直搞不清状况，就像现在，别人稍微和善一些、幽默一些，她就会觉得有机会。她转看他，对方只是漫不经心地玩着她的手，一一，很有兴致的样。

艾莉尔觉得自己虽然不占什么理，但他既然来找她，那不就应该是求和好的吗？她忐忑地等着他说没关系。只是，原本看起来脆弱不堪的奥利维，在听到她的问题后，慢慢眯起了睛。

而奥利维笑了笑，冲她勾了勾指。

32.我觉得你很好吃（微H）

她回握过去，打断了他无聊的把玩，毫无情趣地正：“我一次次拒绝你就是不想拉你下，但是奥利维，我能的很有限，我只是个小职员，我玩不过法布利

对方声调缓慢，一字一顿：“我原谅与否，对你来说很重要吗？”

艾莉尔到哪里不大对。

只是，当她那么说时，她忽然意识到他并没怎么伤害他。她是受了惊吓，但他好像也没怎样。前戏足够，了，虽然后来想拉法布利一起，但也因为她的不情愿没有继续。她是法布利的情人，法布利又是那样的人，他大概本没料到她会玩不开。

奥利维拉她坐下，好笑：“要谈情，就别摆一副谈判的架势。”

沙发不大，坐两个人会很挤，艾莉尔没办法，只得站到了一旁，状似乖巧地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她扁了扁嘴，觉得自己非常委屈。思考不过来的她脆破罐破摔：“好吧，我当时确实是那么想的。但你能理解吧，虽然我有错在先，可你那么对我，我当然会恨你。”

艾莉尔想说自己非常善解人意，这可真是个多余的品质，再加上背叛在先，她完全没法理直气壮地控诉他。

艾莉尔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