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晴嘲笑我，“你才知？”

“对呀就是不像啊，我选什么他绝对要选什么，到时候跟家里大吵一架啥的，多不好啊。”

“是，我和它没相几个月。但是……”我顿了顿，“它死了之后，我很明显觉到，许渡在开心。”

“当然。”我欣然接受，虽然知她不知在夸我，“他会伤害自己的。如果知了我的选项而他不能和我选一样，我觉得他会发疯的。他和他家都蛮势的……我觉得大概可能是两败俱伤后为他不得不妥协。”

“就是得了病捡回来没有撑过去的那只吗？”

“你在质疑我吗？”我沉下脸，反问他。

“真假？你现在骗了他，他不会伤害自己吗？”沈初晴发了疑惑。

“他真信了？”

“没有。”他慌着解释。

“他像是听他家里的模样吗？”

死亡好像离我很远，我参加过的葬礼像是作秀，我熟识的东西很少有终结，或许我太小了，那些终结离我太远太远。

“有原因的好吗？”

“不不不，他家原因估计不得让他选大理，得必须政治吧。”

死亡，这个词汇——我看着猫僵的尸，它就在我附近，它第一次离我那么近。

“也不是……我初中养过一只浪猫你知吧？”

“真的……”

许渡站在我后，为我撑着伞，他就这样看着我，我一将猫的尸埋了土里。冰冷的冲刷着，飞溅着，了我的里，再合成血留下来，留在我心里

我沮丧的表情，趴到桌上，“我妈跟我说，选政治以后对我未来更有帮助，不许我选别的。”

再也不是墓碑上我认都不认识，见都没见过的人了。我第一次切实觉到，时间在我掌心逝、飞走的觉。

“行了，我要说第二个了，”我正襟危坐，严肃地说，“许渡不正常。”

我咬着想了想，简单给她复述了一下过程。

“理，化学，政治。”

“所以你还是骗他了，并耍了他？”沈初晴打断我的回忆，震惊地问我。

然后……

这一瞬很有多情绪涌上我的心，怯懦，无能，我好像一个失败的人，站在暴雨中茫然无措。

“不知啊。”我无辜地看向她。

是的，那天下着雨，我和许渡打着伞站在我家后的园，我有伤心，因为这是我第一只养的。但它死了。

“能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原因？”她质疑的表情。

那天晚上，我和许渡一起在写作业，许渡突然问我，“小韵，你想好选什么科了吗？”

“你怎么跟他说的？他真信你？假的吧？我都知你是大理真党。”

“这又是什么事啊，什么叫你耍了他一？你还会耍人啊，好坏哦。”

“所以你耍了他？”

“为什么？你不是喜大理吗？”

“那你可真好心。”她不咸不淡说了这一句。

“好好好。”她敷衍着我。

“许渡他不正常，自从我分化后，我也觉得他有事情在瞒我。”我回想到。

“分班嘛，他问我选什么，我说我选的化政。”

“当然！生和化学不可分割！其他都是邪教好吧。”我振振有词。

“真的吗？”他凑过来，盯着我的睛好像要从我的脸上看到作假的痕迹。

“你选的啥？大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