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化,它还不太成熟。所以小韵,以后可以戴假阳具操我啊,把我操到干性高潮啊。”
我把手指退了出来,那里被撑开了一个洞,现在正在瑟缩着,和空气亲吻。
我心安理得接受了他的道歉,并且指示他,“那你下次别这样了。”
我思索了一会,嗯,不太对劲,他这句是不是在给我画饼啊。还没得出最终结论就听他喊我的名字打断了我的思索。
“小韵,”许渡春突然有点正经地对我问道,“我们永远不会分开,对吗?”
画面开始割裂了,我只听见我的声音回答他,“我们永远不会分开的啊。”
之后不是这样的,我摇了摇头,是怎么来的呢?他让我咬另一个乳头,说不能厚此薄彼,要均匀地去临幸,像个帝王一样雨露均沾。然后他让我尝他的嘴唇,让我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,他说我这样会让他很幸福很有安全感,我们黏在一起,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。
怎么会是他问我呢。不是这样,不是这样,我的头开始炸裂疼痛,是一串串葡萄,轰然开裂流出汁水,我好像被传到了不属于自己的时间里。
到底是如何?啊啊啊,不知道是头太过于疼还是如何,梦中的我突然开始尖叫,许渡春靠近我,他轻轻地哄着我,可逐渐我听不到他的声音,耳鸣声越来越大淹没了一切,他的身影慢慢开始消失了,不见了,只余下一片朦胧灰色。
“叮叮叮”,我吓了一跳,是铃声。我醒来了,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是场春梦。
我扶着额头,做了梦没有睡好啊,头疼。
梦到很久以前的事情,我又开始了恍惚。
六点,分明还早,我却睡不着了。我起来洗了个澡,洗脸的时候我看向镜中的自己,突然意识到梦到的是我和他的初次。
我好像很久没有梦到过许渡春了,上次是什么时候?一年前?两年前?我有些记不清了。可能是才遇见他的原因,他的模样在梦境里变得格外清晰了,不是那种只能听到个声音的模模糊糊的人影,导致我都有点分不清那到底是梦境,还是另一个平行世界了。
我想着想着,恍惚间,梦中的他好像出现在了镜子里,我听见他问我,“我们永远不会分开,对吗?”
不对,我摇了摇头,我从来不会承诺永远,也许是经常经历父母的画饼,让我难以去许诺以后的事情。事实也是如此啊,我们分开了,还分开了六年三个月17天,如果我寿命够长的话人生有很多个六年,可这六年足以改变很多事。
虽然我对他还会有感情波动,但是我早已蜕变,我不知道何年就完成了对他的脱敏反应,我并非他不可,他终于不再是我世界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终于我摆脱了他给我留下的阴影。
尽管我的生理反应不承认。
现在我置身事外,开始有些好奇他那时候的心情,当他分化成omega后到底是以什么心态来应对我的呢?他到底是装模作样博取同情,还是在害怕之后和我越离越远。无论是哪种,他想要的和害怕的都发生了。
那时候我们太年轻了,以为凭借着从小到大的亲密关系和互相了解,我们可以跨越一切艰难险阻,我们就会永不分开,会一直很爱很爱对方,不会像狗血小说里的男女主一样有各种误会。
我们自信我们与别人都不同,我们是彼此的缪斯,我们灵魂无比契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