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琴。
“在想……”
“……什么,才是真正的‘疼’你。”
他看着她那双,因为他的话,而再次变得,充满了迷惑和不解的蓝眼睛,缓缓地,说出了,那个最残酷,也最真实的答案。
“把你操到失神,操到尿出来,操到除了哭着喊我的名字,就再也说不出任何话。”
“用我的肉棒,堵住你那张,只会说胡话的小嘴。”
“用我的精液,灌满你那贪得无厌的、温暖的小穴和子宫。”
“让你从里到外,从上到下,都沾满我的味道,刻上我的印记。”
他低下头,用自己的唇,轻轻地,碰了碰她的唇,却没有深入。
“让你这辈子,都再也离不开我。”
“让你只要一闭上眼睛,脑子里想的,就全都是,被我狠狠侵犯的样子。”
“这,”他抬起头,那双漆黑的眼眸里,燃烧着两簇,名为“爱欲”的、疯狂的火焰,“就是我当时,唯一在想的,‘疼’你的方式。”
“也是我以后,唯一会用的,‘疼’你的方式。”
男人这番,赤裸到近乎残忍的、最深层的欲望剖白,像一记重锤,狠狠地,砸在了白曦的心上。
她被他话语中那股,浓烈到化不开的、病态的占有欲和疯狂的爱意,冲击得,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原来……这就是他所谓的“疼”她。 用最粗暴的方式,彻底地占有她,让她再也无法离开。
这个认知,让她感到一阵,从灵魂深处升起的、无法抑制的战栗。 那感觉,是恐惧,却又,该死地,夹杂着一丝,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、病态的兴奋。
她感觉自己的脸颊,已经烫得快要能点燃空气了。
她不敢再去看男人那双,仿佛能将她生吞活剥的、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眼睛。
她猛地,别过头去,将自己的视线,投向了窗外那明媚的阳光,像是在用这种方式,来逃避男人那过于灼热的、让她无法承受的视线。
“不……不好!”
她用一种,看似强硬,实则底气不足的、带着一丝颤音的傲娇语气,反驳道。
“和你做……疼死了!”
她似乎是想起了昨夜被他贯穿时,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,声音里,又带上了一丝,真实的委屈和后怕。
“我昨天……差点以为,我真的要疼死了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不会以为,我说我‘要坏掉了’,是……是和你玩情趣吧?”
她说到最后,声音越来越小,像是在为自己的“不解风情”,而感到一丝心虚。
听到她这番,充满了“口是心非”的、娇嗔的控诉,许璀那颗,因为刚才那番剖白而变得有些燥热的心,瞬间,又被一股,难以抑制的笑意和宠溺,给填满了。
他知道,这只小猫,嘴上说着“不好”,说着“疼死了”,但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体,和那已经红透了的、小巧可爱的耳朵,却早已,诚实地,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。
她不是不喜欢。 她只是,在害羞。 在用这种,最别扭,最可爱的方式,向他撒娇。
“哦?是吗?”
他没有去拆穿她,而是顺着她的话,用一种,故作恍然大悟的,充满了戏谑的语气,缓缓地说道。
他伸出手,从身后,再次,轻轻地,环住了她那纤细的、还在微微颤抖的腰肢。
“原来……不是情趣啊……”
他的声音,压得很低,很沉,像是在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,说给她听。
“那可真是……太可惜了。”
他将自己的下巴,轻轻地,搭在她那单薄的、还在微微起伏的肩膀上。温热的气息,有意无意地,吹拂过她敏感的、已经红透了的耳廓。
“我还以为……”
“我的小猫,很喜欢,被我‘弄坏’呢。”
他一边说着,那只,环在她腰间的大手,开始不老实地,缓缓地,顺着她身上那件宽大的、白衬衫的下摆,向上,悄悄地,探了进去。
他的指尖,带着灼热的温度,轻轻地,划过她小腹上,那光滑而又柔嫩的肌肤。
“看来,是我会错意了。”
他的声音里,充满了“遗憾”和“失落”。
“既然,我的曦儿,这么不喜欢,这么怕疼……”
他的手,已经游移到了,她胸前那两团,因为他的靠近,而再次变得挺立的、柔软的饱满之上。
“那以后……”
他俯下身,在他的耳边,用一种,充满了“善解人意”的、温柔到虚假的语气,缓缓地,一字一句地问道:
“……我就不操你了,好不好?”
男人这番以退为进、充满了无赖和挑逗意味的话语,像一颗投入油锅里的火星,瞬间点燃了白曦那本就不甚稳定的情绪。
不操你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