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必要，当然没必要！”信长抬脚踹了一下墙，墙灰簌簌地往下落，“那你说，她为什么要帮我们！我们对她来说一用都没有！”

“我那是看你们都了，”信长下意识摸了一下你给他包扎的伤，那里缠绕着洁白的绷带，“而且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反抗她吧。”

库洛洛：“这是一个对我们完全有利的协议，当然，除非‘洗发’这件事对她也有利。”

信长：“她说的那些……没用。”

“库洛洛，你真的打算听她的吗？”信长看着你的背影消失在拐角，脸上浮现不满的情绪。

库洛洛：“谁知呢？”

“什么？！”信长的声音骤然，但又很快降了下去，“飞坦他们竟然同意？！还是说那个女人迫他们了？！”

派克诺妲和玛奇从拐角走来，她们并没有像信长那样惊讶的表情。

派克诺妲看着两人，轻声：“说不定，对她有利的不是‘洗发’，而是照顾我们呢？”

信长表情有些古怪：“可能吗？”

你觉到搭在你背上的重量，很轻，是一个拥抱。

蜘蛛们接受了你提的条件。

唯一要什么的，只有你——你要让他们永远不必用杀戮换取未来，你要让他们有选择的活下去，你要改变他们的命运轨迹。

库洛洛：“的确，她很，比我们之前遇到的念能力者都要，但有趣的是，她似乎并不觉得自己，或者说，她对自己的能力没有清晰的认知，甚至到陌生。”

玛奇垂下：“今天你们不在的时候，她给我、飞坦、芬克斯和富兰克林洗了发。”

派克诺妲：“信长，小声！”

“说不定她想把我们卖了，这事情不是经常发生吗？”信长脱而，虽然他自己也知这个答案不靠谱。

你在使用能力的时候总会惊奇的表情，仿佛第一次使用，可那大的力量绝不是初学者可以拥有的，你说起念的时候也像是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，而非自己早已掌握的东西。

派克诺妲确信，整个星街知她名字的人不会超过十五个，知他们所有人名字的就更少了，如果不是提

派克诺妲拆穿他：“念能力者有必要靠贩卖人赚钱吗？”

派克诺妲：“为什么？她知我们的名字。”

信长：“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
库洛洛锐地察觉到了你上的违和，当然察觉到这件事的人不只有他。

“照顾？”库洛洛看着派克诺妲，笑意加，“也许这个答案更接近正确，不过，未必是‘照顾我们’。”

越过怀中人被风起的黑发丝，你看到逆光的少年们也向你。

答应我，永远不去伤害无辜的人，好吗？”

你送的那一盒内衣还在她和玛奇的房间里放着，整个房间，只有那个盒是新的。

库洛洛：“她呢？”

这是你选择来到这个时空，选择成为他们的老师的那一刻，就应该好的觉悟。

“没有迫，”玛奇摇了摇，“她说，如果他们让她洗发，她明天就会教大家激发念的方式。”

“放心吧，她在外面给侠客洗发，富兰克林盯着呢，”派克诺妲靠在泥上，“除了能力外，她上还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——譬如她为什么会来这里、为什么要保护我们、为什么要教我们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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窟卢塔族的惨案像钉一样扎在你心上，屠村恶行的幻影旅团不值得被原谅，但前的少年们除了挣扎求存什么都没有过，他们不必承担罪孽，不需获得原谅。

库洛洛：“可你当时了。”

库洛洛：“飞坦告诉我了。”

库洛洛：“好。”

库洛洛看向信长，也许是因为经常笑，不笑的时候他的嘴角也是微微扬起的：“你不愿意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