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穿好衣服，離開。明天五千字悔過書。」

下一秒，他的手指上她尖，輕輕一。

就是不合格。」

「葉蘊棠，本次懲處已執行完畢。下一次如再違規，將依規升級處罰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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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動一次，加罰一次。」

他的手下，沿著她的肋骨向下，指腹過她的肚臍、下腹，最後停在內褲邊緣。

她的體本能一抖。

他正低頭寫著什麼，筆握得極穩，上的白襯衫乾淨直，領扣得整整齊齊，袖紋理平，像他的語氣那樣——沒有一絲多餘。

那一瞬間，她忽然很想知——

「手不要動。」

她走辦公室，外面陽光正好，燈光從天窗灑在走廊地板上，一如往常明亮無瑕。

「……」

他看都沒再看她一，只：

她幾乎屏住呼。

他將手伸她內褲內，指尖輕觸她的外陰。

指尖撥開她的縫隙，確認她濕潤得過分。

她緩慢地撿起衣服，一邊穿，一邊覺自己雙濕得貼住大。

那是被摸過後留下的反應，也可能是自己來的。

她咬：「……不。」

他沒有停，只是平靜地替兩側尖，偶爾輕彈一下。

像他這樣的人，到底有沒有過動心的時候？

她雙手撐在書櫃上，背拱弧度，前完全。

他語音平緩地拉下她的肩帶，罩落，兩團頓時脫來，尖因冷空氣而緊繃。

他走向書桌，從屜取一張「紀律觀察報告」表，寫下幾行字。

「雙手撐好，懲處進行中不得遮掩、不得縮逃。」

「受罰的學生，下面為什麼濕成這樣？」

「妳這副樣該羞恥。」

每一下都不重，卻像是刻意計算過的位置與頻率。

可她的指尖還有餘溫，前被他玩過的位置，正隱隱發燙。

「舒服嗎？」他問。

她回頭看了一門縫裡的陸沉言。

她僵在原地，不敢再動。

她掙扎了一秒，低聲：「……羞恥。」

陸沉言沒有多看，只將她的雙手拉過去，壓在側書櫃上方。

「說來，妳的受是什麼。」

她驚得往後一縮，他卻只是冷冷說：

「看來妳還沒學會什麼叫服從。」

他將手，抹在她的大內側，留下一片濕跡。

那張臉還是冷的，像從來沒碰過她、也不打算記得她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