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但褲底的濕潤，卻是她說不的秘密。

那東西近在咫尺，散發體溫與氣息，沉沉地垂在她前。

淚隨之湧上，自角落。

雙手死死抓緊膝蓋，體像陷一燙熱又無底的井，既灼痛又無從掙脫。

他沒急著動，只讓她著。

「需要我幫忙嗎？」

她努力不讓自己吐來，頭一縮一縮地，被迫接納每一下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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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說：「明天注意一點。」

「進去，慢慢的。」

陸沉言轉，動作熟練地將錄影存風紀系統備檔，語氣冷淡如常：

她沒有回答，只低著頭。

「忍住。看是要學會規矩，還是滾去。」他說得平靜，卻殘忍。

「起立。自行拭。」

他冷聲開：「嘴張好，別想蒙混過去。」

陸沉言拉開褲鏈，那半的無遮無掩地垂落在她前，帶著血的重量與脈動。

「不執行懲處，視同抗命，會加重處分。」

她將嘴一點一點張開，準備迎接羞恥的屈辱。

她將嘴張開，緩慢地了進去。

她不確定那是哪裡的，連自己都不願去確認。

雖然乾淨，葉蘊棠卻噁心的想吐。

他走近兩步，冷冷看她的下體。

他語氣冷得沒有一絲望：「這不是讓妳玩，是讓妳記住——違規的後果。」

「我……」

她僵住。

雙膝觸地的聲音很輕，像是無聲的屈服。

她抬頭看他，眶發紅，嘴角還沾著未乾的餘，嚨像被撕開過，連說話都顫：

陸沉言了幾下，速度不快不慢，像是為了讓她記住教訓。

這句話像鞭在臉上，她連忙將內褲褪下，夾在膝彎處，體因為緊張而發紅。

她神飄亂，嗚咽聲混著湧上角，沿著下滴在地上。

她跪下時，已經發軟。

龜頭刺的瞬間，她「嗯」了一聲，頭收縮，聲音悶悶地從腔處溢。

她的軟得像沒骨頭，扶著椅腳爬起來時，裙還在一旁，雙內側濕得發燙。

「回課室吧，葉蘊棠。」

葉蘊棠跪著，雙手撐地，體不由自主地微微前傾。

五分鐘後，他離，乾，語氣毫無情緒：

那一刻，鼻尖湊近他下腹，嗅到他上的味——不是香，而是洗劑與體溫混合的乾淨氣息。

「這副樣就敢穿進校園？裙這麼短，是想讓誰看？」

她本能地想閃躲，但背脊卻被無形的規則壓住，只能慢慢地，將臉湊近。

他語氣毫無起伏：「跪下，嘴張開。」

幾秒後，才緩緩向前頂去。

嘴碰到龜頭時，她體一顫，理智開始潰散。

「這是妳第一次。若再違規，將依進階懲處條例執行——內、使用、公開示懲。」

她被門外風紀生帶走，走那間無窗的房間時，手還在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