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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.插(h)(2/2)

那张桌有节奏的声,像一把钝刀,在他的神经上来回地割。他知那意味着什么。

“吱呀……吱呀……”

李诀坐在自己的小扎上,手里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到了手指,他才如梦初醒般地扔掉。

她的手指,再一次用力地抓下的书桌边缘。

他走回床边,从那本夹着一百块钱的旧书里,把那张钞票又拿了来。

李诀觉自己的小腹又开始发胀,那昨天才被他自己来的东西,又一次不合时宜地了起来。他烦躁地站起,在自己那间糟糟的屋里来回踱步。

“……嗯!”

告诉她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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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,那个昨天白天还穿着睡衣,糟糟地问他能不能修的女孩,正张开双,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

像一首情的永不停歇的摇篮曲。

上面已经没有她的味了。

他连给她买一顿像样的饭的钱,都没有。

她会发声音吗?

告诉她,他的比那个男人的更,更长,更能让她快活?

只剩下他自己手上,那永远也洗不掉的机油味,和纸钞难闻的油墨味。

他看着那张被他抚平了无数次的带着伟人像的纸,把它凑到鼻下,用力地嗅了嗅。

他说着,便开始缓慢地将自己那长的,一往更

他想象着,此刻,就在那薄薄的墙后面,那个他不认识的男人,穿着面大衣的男人,正把他那看起来就细在她的里。

他想冲过去,一脚踹开那扇门,把那个男人从她上揪下来,然后告诉她——

那硕大的,便带着一势不可挡的力,毫不留情地开了那闭的门,挤开了,一寸一寸地,往那温致的探去。

周屹川只了一个,就觉自己被那死死地包裹着,那销魂的滋味,让他舒服得差当场就来。

房间里,只剩下时带靡的声,和那张老旧书桌愈发剧烈而不堪重负的声。

“宝宝……你的小还是这么……”他息着,额上已经渗了一层细密的汗珠,“夹得我的好舒服……放松一…让我全去,好不好?”

会像昨天他想象的那样,发细碎又甜腻的吗?

他听不到。

的声音还在继续。

迟映余的猛地绷直了,即使她已经有过多次经验,但每一次被他这尺寸远超常人的时,那被撑开,被填满的,带着一丝微痛的饱胀,还是让她有些难以适应。

李诀自嘲地笑了一声。他有什么资格呢?他只是一个修车的,一个浑机油味的住在她对门的邻居。

他不是不通世事的少年。

他只能听到那该死的桌,在“吱呀吱呀”地叫唤,像是在嘲笑他,又像是在向他炫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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