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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7(2/4)

李广的心猛地一沉,随即又被一更炽的邪火裹挟。如同藤蔓,瞬间缠绕收了他的理智。他能觉到工下,那沉睡的正被唤醒,包下的蠢蠢动,微微发胀。他向后靠上冰冷的床板,声音低沉沙哑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:“那就……用手,帮我。”

“都会些什么?”李广继续追问,目光锁着她。

落下来,搭在瘦削、毫无的肩膀上,更添几分脆弱。她不敢直视他的睛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:“哥……你……你想玩啥?”外省音让她的怯懦更加直白。

阿芬,声音压得更低:“我叫阿芬……从福南来的,才……才没多久。”

李广没有说话,神像探照灯一样在她上缓慢扫视:瘦弱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,平坦得如同未发育少女的脯……一烈的陌生取代了上次成熟女郎带来的直接。这份青涩,这份显而易见的弱势,意外地让他受到一前所未有的东西——掌控。在她面前,他似乎不再是线上那摊任人踩踏的烂泥,而是手握生杀予夺权柄的人。他涩的咙里挤声音,带着试探的意味:“你叫啥?刚来的?”

阿芬,顺从地跪在他的间,颤抖的手指伸向他的工服腰,动作笨拙地解开扣,褪下松垮的内。李广那尺寸普通的在昏红的光线下,包完全覆盖着,此刻绵绵地垂着,稀疏的贴在肤上,散发着工厂劳作后淡淡的汗味。她的手掌冰凉,带着微微的意,没有涂抹任何油彩的指甲边缘略显糙。当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碰到他包褶皱的边缘时,动作生涩得如同在碰一件完全陌生的危险品。她低下,脸颊红得快要滴血,笨拙地用掌心包裹住那,拇指试探压在包连接的冠状沟边缘,试图唤醒沉睡的官。她的手法毫无章法,指尖的力时轻时重,毫无节奏可言,包仅仅被勉推后了一暗红端,却像被她的生疏卡住了开关,迟迟无法完全立。

她明显顿住了,脸颊瞬间涨红,几乎要盖过那劣质的腮红,手指无措地绞着裙边,“我……我就会打飞机啊……我刚来没什么经验……”声音里充满了羞耻,光浮动。

李广的下腹肌不自觉地了一下,期待中的快却如同断线的风筝,迟迟不肯降临。在她冰凉、笨拙的下,于一的尴尬状态,受到碰,却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阻隔着,无法达到那饱胀裂的兴奋。他不悦地皱起眉,原本涨的被一烈的挫败冲淡。他的神带着一丝戏谑,在她瘦弱的躯上游走——那吊带裙下空的腰线,平坦无脯,像一件制滥造、尚未完工的劣质玩。他皱眉,被挫败冲淡,低声:“你这技术……太差了吧?”

她站在李广敞开的双之间,张地咬着几乎渗血丝的下,手指神经质地绞在一起,那落的吊带还挂在苍白的臂膀上。她声音抖得如同寒风中的枯叶:“哥……那……那我开始了?”带着重乡音的询问,充满了不确定。李广靠在床影笼罩着他疤痕遍布的脸,声音涩却带着一临下的指令:“嗯,用手,先。”

阿芬的脸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虾底的慌几乎要溢来,声音带着哭腔:“我……我刚学,不太会……哥,你……你别生气……”慌驱使下,她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,掌心胡地上下起来,力失了分寸。在她失控的动作中无助地晃动,糙的掌心得发红,甚至有些火辣辣的疼,却依然如同死微澜,毫无攀上

阿芬瘦小的裹在过于宽大的红吊带裙里,像一着破布袋的竹竿。嶙峋的锁骨突兀地支棱着,一片平坦,腰肢纤细得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。脸上那层厚重的、不协调的妆——尤其是两团红云似的腮红——掩盖不住她得化不开的怯懦和茫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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