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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內褲是被撕掉的。
那一聲「嘶啦」,在房間裡劃得比任何尖叫都響。
像是有什麼她還來不及保護的東西,被剝開了,扯裂了,直接從身體的一部分變成碎布。
她趴在床邊,雙膝貼著床單,手臂撐不住,只能靠臉頰貼住冰涼的被套。
身體發熱、發癢、發抖,但她知道那不是快感,那是恐懼。
是體內有什麼東西正在崩塌。
背後的男人,手掌寬大,力道準確,像是練過幾百次怎麼對付不合作的身體。
他的膝蓋卡進她兩腿之間,把她的腿撐開,強迫她屈膝跪趴,像一隻牲畜。
他沒急著插進去。
他用指頭撥了一下她的陰唇,然後笑了一聲:「真的沒被幹過。」
那笑聲像靴子踩在地毯上,乾燥,沉重,惡意滿滿。
「你男朋友真浪費。」
她全身抽了一下。
「拜託……不要……」她的聲音斷成好幾節,像正在溺水的孩子想呼救,卻不知道哪裡是岸。
「妳說什麼?」
他捏住她的屁股,手掌用力到發出啪一聲。
她叫了一聲,身體反射性地往前縮。
但沒用。
她被他整個往後拖,屁股貼上了他的下腹,能感覺到那根東西,燙、硬、粗,正對準她還沒被進入過的地方。
「第一次的樣子,就該給他看。」
他撐開她的腿,把肉棒抵在最裡面。
沒套,沒潤滑,只有她一點點藥效逼出的濕意。
頂進去的第一下,滑不動。
他退了半步,改用手把肉棒扶正,壓住她的腰,一口氣往裡面撞。
「啊──!」
甯甯整個人顫了一下,像被劈開。
疼。像是有一根火燒的鐵棍,硬生生插進從沒被撕開過的地方。
不是普通的痛,是撕裂,是爆開,是有東西在她體內強行開門。
她的眼睛猛地睜大,喉嚨發出破音的尖叫。
血流下來,溫熱的,夾雜著體液與藥後的黏膩,順著大腿滴到床墊。
陳哥卻沒有停。
「乖一點,處女就是這樣,痛一下就好。」
他一邊頂、一邊笑,「你男朋友還沒吃過吧?真可惜,這麼緊的東西,被我先開了。」
監控畫面前,阿曜睜大眼睛。
他的嘴被封死,聲音卡在膠帶後面,成為連自己都聽不到的嗚咽。
他親眼看到那根東西撞進甯甯體內的瞬間。
看到她全身抽搐,背肌痙攣,血沿著大腿流下。
那是他答應過要保護的人。
是他說過「不讓別人碰」的人。
他幹不掉那群人,也救不了她。
他只能看著,眼睛像被定住一樣。
甯甯趴在床上,聲音已經哭不出來了。
他撞得很深,每一下都像是踩進她體內最敏感的位置。
痛和麻交錯,喉嚨的呻吟變成斷斷續續的氣音。
「阿……曜……」
她喊。
像溺水的人在求救。
陳哥聽見,笑了。
「誰?」
他猛然把她的頭髮往後一扯,把她整個人往後拉。
「叫誰?」
她想再說,嘴剛張開,整個人就被狠狠地往前撞了一下。
他整根頂到底。
「啊──!」
她叫了出來,但不是名字。
是慘叫。
「不准叫他名字。」陳哥貼在她耳邊,咬著她的耳垂說。
「妳叫他名字,我就讓妳知道,妳的身體是誰的。」
她搖頭,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掉。
他開始快速抽插。
撞擊聲在房間裡爆開,濕膩的聲音混著她壓抑的喘息與低鳴。
「說,你的是誰的?」他逼問。
「……」
「說!」
她崩潰了,喉嚨一緊,嗚咽著吐出:「陳……哥……不要再問了……」
他滿意了。
整根肉棒狠狠往裡壓,捧住她的腰,挺進最後幾下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!」
她的身體抖著抖著,就軟了。
高潮像是被炸出來的。
不帶愉悅,只有失控與羞恥。
他的精液緊跟著灌進去,整個人壓在她身上,喘得像野狗。
阿曜眼睜睜看著甯甯被內射。
他看見她高潮時的身體,像不是自己的。
他看見那灘血,和陳哥滿臉的得意。
然後,他開始後悔自己活著。
陳哥抽出來時,「啵」一聲。
甯甯的下體一片混濁,精液混著血,滴在床單上。
她已經動不了了,手指輕輕顫著,像風中最後一片紙。
他拉過毛巾隨意擦了擦,然後看向牆上的監控鏡頭。
「這種身體,你守不住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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