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我们可以结束对话了。”

空气再次凝住。

“不确定。”林晏之看着她，语气没有一丝动摇：“但你一定离不开我。”

“你需要加其他菜吗？想吃其他的话可以继续。”他拿起茶杯，轻抿一。

“我会通知他们。”他回答得很脆，“婚礼等你想办的时候就办。”

“林晏之，这就是你说的真诚吗？一定要到最后快结束，才说真实的想法和目的？”

餐厅内的包厢布景柔和，墙上挂着墨金边屏风，灯光照起，把两人脚边映一层朦胧，桌上的亚麻桌布上错落地放着许多瓷盘。宋溪夹起一块金枪鱼寿司轻蘸了酱油，然后放嘴里。

“你这么笃定我也会上你？”

脑容量有不够用了，都开始涣散联想了。她刚写完三个小时的稿，接着又度的回应，有累了。

手回的。

林晏之抬起，目光没有闪躲，只是了一气：“我不知。我以前没想过。也许不会……但现在可能会。”他继续补充：“宋溪，我真的很喜和你说话，喜和你待在一起。我想你一直陪着我。”

宋溪没有回应，低快速了下手表，关掉了录音。

她重新抬和他对视，声音依旧冷静：“这也不关我的事。林先生，到现在为止，你还是不能说服我，给非我不可的原因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如果你需要的话。”

“你需要把现在所有的演文稿都发我一份。”

林晏之沉默了一会儿，好像更了。

“你知的，我在你面前底牌不多。”他低，双手在膝上握。

他说得像是在请求，又像在陈述命运。

“你应该知，换是等价的。”宋溪慢慢说：“你确实得拿你自己来换。”

“我看过你目前所有的演。”他放下杯，声音平稳：“表达净，角度狠，节奏，内容踩线但不越界。你是聪明人，不说假话，也知什么时候该说真话，什么时候不把真话说全。”

“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都有。”

她顿了一下，脑海里突然响起电视剧甄嬛传的台词：“真心，真心是最要的。”

他抬看她，没有作答。

宋溪目光不移，脸上的表情看不情绪，她轻声问：“需要婚前协议或财产公证之类的吗？”

“如果你现在同意和我结婚的话，我可能会上你。”

她定下神，语调变得锋利：“最后一个问题，如果我不同意，你会威胁我吗？”

林晏之盯着她的睛，上浮起些微发的红意。畅快、舒服。像太一样洋洋的对话。

“林科长，那可真是麻烦您啦。”

“没事。”宋溪扫了他一，继续伸手打算夹起较远的鹅肝寿司。

“先吃饭吧。”她拿起筷。

“看着我，和我说实话。”

两人对视，场面仿佛静止了。昏黄的灯光落在他修长而的眉骨上，廓一如既往清晰，却在细节多了一柔——一张一寸不差的控制者面孔，好像显了微微的裂。

她微微皱眉，继续问：“你父母那边呢？”

“现在还有吗？”她继续问。

“我很喜你。非常喜。”

“我需要一个完整的工作程。”他缓：“提前审文本，现场观看表演，演后跟踪舆情，现危机及时理。”

“明天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。”

宋溪眨了下，忽然笑声来：

“以后定稿完的每一篇也要在演前两天发我。”

宋溪尾微弯，一个懒洋洋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