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穗安摊开手，去贴他的脸，是一个抚摸的动作，她其实并不是想要安他，只是想找个能靠着的地方舒缓一下自己七八糟的思绪。

“一没变。”她说他，也说自己。

而现在，比起享受面前的靡，他更怕程穗安的手离开。

松之后，他的吻落在她的角，眷恋地浅，维持着的姿势，没有再一步。他想听到她的指令，想被她掌控，想让她放纵。

“哈啊……”

想她想到要疯掉。

程穗安从沙发上跌坐下来，两人膝盖叠，完成一个拥抱。

息声昭示着场景还在推，背后的气氛暧昧却并不对立。立起的贴合在程穗安黏腻的间，若说不是故意的有些说不过去。

他觉心是在着的，但其实要死了。脉搏鼓胀得近乎炸裂，血都在往下腹汇聚，迫切地寻求释放。

“想到——”他着程穗安的手指，话音糊，听不清。听不清的多了，程穗安也没有在意。何况现在他的还在她的大间，前和混合在一起，把她的得一片。路行川低下，牙齿轻轻啃咬程穗安的手指。

生的概率变成天赐，尤其是潜意识里认为不会发生的事发生了，就禁不住往玄学上面靠。

此刻一切都比不上她的抚摸。

大夹着，跟着了，没有胜似。

确切地说，是难过的思绪。

缠绕着她的指节，又上了。

一只手握住，狼狈地开始自。

温情太难得了。

路行川一僵，很快把脸完全贴在程穗安手心里蹭着。还在内屈起的手指缓慢下来，但能觉到小还在痉挛，这让他焦躁。但他没动。他没什么奢求，最多行使自己的幻想权利。唯一落地的状况，是现在当她的人形，用无数的细小钩吊住她，只求给他个机会以事人，衰弛的事他不会去想，也不愿去想。

“再摸摸我。”

她的思维能括整个宇宙，但她不愿意去想了。

“别停。”路行川抓住她的手腕，不让她离开。

手指从脸颊到下，又回去轻抚他的耳朵，指腹划过他的眉骨，睫颤动，像舞台上的绒布帘幕，落下来便要掩住满台真假难辨的悲。模样太过乖巧，她莫名有些想哭，没什么为什么，就是觉得委屈，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想太多。

他们埋怨她想太多。

安静下来的客厅无限放大两人的呼声。路行川闭上睛，汗从他的额落，沾了睫，咙里发细小的呜咽，那轻柔的让他浑发抖。

路行川忍不住腰缓缓发力，让沉甸甸的缓慢而小心地她的间，一寸寸。贴在她大内侧，从间，慢慢又退去，磨一片红。他能觉到她新的打了，他捧着她的房，牙齿叼住程穗安的用力，动作越来越快，越来越重，像发情一样在她间耸动。

他尝到指尖的咸涩味。

被快剥夺的事演变成两个相互得到藉的小孩。

——就像一只只属于主人的狗。

如果真有一只小狗就好了。茸茸的脑袋枕在膝，漉漉的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。不必说话，只要这样望着她，她知它在听，它会听。

动作有些大，程穗安将大拇指放他嘴里，压在上，“有多想我？”

仅仅是一个抚摸的动作，就让他丢盔弃甲。

“程穗安，我很想你。”思念爆发，他在此刻无助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