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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如愿以偿得到关承霖左手指尖上的茧层惠顾,关纾月点着头,认同了他的提议。
“好。但是安柊每次都说我声音让人受不了,你要是也不爱听,我尽量小声一点。”
关承霖的手指都已经在她点第一下头时覆回原位,听到她再次提及安柊,甚至还做诽谤式假设,他瞬间就不想白白浪费力气了。
“关纾月,你答应我的,不提安柊。”关承霖按住微颤的肉核不动,打断了关纾月的过分发言。
“哎呀对不起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”
关纾月慌张地扑进他怀里,试图通过亲吻减轻罪恶进行弥补。但她还没有凑到关承霖唇边就被他掰住大腿,整个人都被提到了沙发上跪着。右腿膝盖顶着一片肿胀,他故意让她用膝盖磨鸡巴。
“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。”他把刚才错失的亲吻主动索回,在温吞的唇齿相碰间原谅了关纾月的冒失,“可我说过,我和他不一样,我不嫌你叫得大声。我想知道你哪里舒服,想听你告诉我哪里想要,不要小气。”
“好吧…你摸的地方…现在想要舒服…特别想…”
关纾月可爱就可爱在,她按照字面意思理解全世界的同时,也会一板一眼地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。
她天生不懂什么叫含蓄与委婉,是非常诚实的小朋友。
“好。”关承霖得逞轻笑。
抵在关纾月下体的手指在她答应的同时瞬间提速,茧层表面的硬化角质像是吸盘,紧紧将她湿滑的肉核固定在了他指尖掌控下。
不知是不是有受惊的成分在,关纾月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草木皆兵。稍有一点声响与异常出现,都会刺激得她胆战心惊,十分想要蜷缩起来寻求安慰。
“啊…腿…唔…腿没力气了…可以换地方吗?”
唉,成天泡在音墙里对耳朵确实不好。
关承霖将关纾月的脑袋搂到肩膀靠着,让她可怜巴巴的无力喘息更加贴近他的耳朵。
“这里不舒服吗?”
“舒服的…但是好奇怪…”
牵手时对她造成痒痒的手茧毛刺变得好过分,它们不断溜进中心小孔刺激着尿道四周的脆弱神经,关纾月的小腹在诡异水花声中发酸发胀,连累得大腿根部也在频频发抖。
她总觉得,好像有什么丢脸的事情要发生了。
“舒服就继续,这才刚开始。”关承霖亲了亲她的耳垂,否决了她的提议。
“不好不好…”关纾月哼哼唧唧像是要哭,“不要揉这里了…嘘嘘了…”
手指游离在水洼间时正巧撞上一股湿滑粘液涌出,他逆着水流向内探去,为关纾月做科普解释。
“关纾月,你也是第一次吗?怎么连湿了和尿了都分不清?你这是湿了,舒服得湿了,从这个洞里流出来的,不是尿。”
“不是…啊…”
她想说自己分得清什么是湿了什么尿了,却根本来不及解释。
关承霖很配合,他不揉阴蒂了,他改将手指塞进了穴里。像小夏发来的偏方教材课件里那样,他的手指代替男人的性器反复探入抽出,那些可恶的茧子正隔着肉壁狠狠戳向她的膀胱,戳向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