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他受到那筆桿的筆尾，沾著些許他剛才遺落在海森手上的濁，正被細細塗抹在後周圍。冰涼的筆貼上仍溫熱的膚時，讓他像被電穿過一般，猛地一顫。

木製桌面冰涼，觸碰到的背與彎時，卡維倒一氣，反地蜷起腰。艾爾海森住他的肩，將他穩穩伏在桌面上，指節輕觸頸側，低聲說：「別躲，乖一點。」

艾爾海森彎下腰，吻了吻他耳側仍滾燙的肌膚。

海森低頭望著那雙之間仍顫抖的柔軟，掌心受到掌中人細細顫動的呼，理如他也忍不住一氣，忍耐著早已喚醒的生理反應。他並未急於佔有，反而抱緊卡維站起，動作平穩而細緻。

卡維的體瞬間失控，全繃緊卻又無力地顫抖，不由自主地抬起，雙緊貼桌面，肌膚因快而泛紅發燙。

「那你現在這表情……是什麼意思？」艾爾海森一把攬住他，掌心緊扣他早已濕透、脹大的，指腹用力搓，攪動更多體。

他發一聲細微卻壓抑不住的，嚨裡溢濕潤且慾望迸發的氣息，似乎要將所有羞恥與慾火一併吐。

話沒說完，他的話被自己的呼打斷了。

「……你、你這混……」他著，紅著臉罵，神卻一片濕潤，沒有任何憤怒。

「說來吧……說你喜歡被我盯著，喜歡被我摸著，喜歡被我……調教。」

知我看著你了，對吧？」

濺灑在兩人之間，濃濁而滾燙，滴在艾爾海森的手背與卡維的肚腹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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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爾海森舉起筆桿，微微轉動，在燈光與月界中閃爍冷冽的反光。

卡維咬著，臉側貼著桌面，氣息依舊混亂，睫濕潤地抖動。他背起伏細緻，髮絲凌亂散在肩頭，而袍早已褪至腰下，整個後腰與一覽無遺——雪白柔軟，還沾著剛剛濺的濁，微微分開的縫間，那尚未完全合攏的悄然收縮著，帶著尚未平息的羞恥痕跡。

卡維的聲音帶著哽咽，咬不語，但他的下卻已不爭氣地泛起光，內收縮得幾乎像在渴求那支筆的。

「怎麼不行？這很適合你。」海森語氣平穩地說，將那濁在筆與間反覆抹勻，每一圈都小心地避開真正的，卻又讓整個區域得發抖。

「你——別用那個……嗚……」

「看起來……這裡還尚未結束。」艾爾海森低聲，語氣雖淡，神卻逐漸沉。

室內靜了一瞬，只剩卡維重的息與微微動的體。

「等你適應筆的形狀後，再換成我的手、我的──你能撐得住嗎？」

他從桌邊拾起一——那是卡維之前用過的筆。琉璃製筆桿，筆透亮，冰涼膩。筆桿約莫一指半，雕有緻龍型浮雕，尾微尖，在月光下折幽藍的光線。

卡維像是瞬間失去了支撐，無力地靠在他前。下一刻，他被抱起，體懶懶地依著海森的肩，軟得幾乎無法合攏，剛才洩的痕跡沿著大內側落，黏膩、發熱。

艾爾海森俯下，低聲貼近他耳側：

「……我沒有……」聲音顫抖得幾乎破碎，帶著恍惚的哀求。

卡維的發顫，整個人幾乎撐不住地伏在桌上，腰本能地想躲，但又被那種慢條斯理的刺激得息不止。

筆桿上的龍型浮雕著柔軟縫，透明的筆已被塗得半濕，透過玻璃能清晰看到體與柔肌膚之間的曖昧。

卡維沒有回答，只是虛弱地倚著他，腳踝微顫、足尖蜷縮，像是從剛才的餘波中尚未脫。他的腰依舊不自主地痙攣著，汗濕的長髮黏在肩膀與膛間，赤紅的耳尖暴著他不曾習慣的羞恥與餘韻。

卡維猛然睜大：「你……你不會真的——」

?

艾爾海森將他緩緩地放到書桌上。

冰涼、透明的筆，慢慢地進那緊緻的裡。

此刻，體隨著指尖的節奏猛烈搐，一波接一波的洶湧而至，從蔓延至腹溝，每一次肌的痙攣都帶來刻的快，濃稠的熱從涌，濺落在艾爾海森的掌心與桌面。

卡維整個人像被徹底掏空，疲力盡地癱軟在海森懷中，息聲重且帶著難以言喻的滿足。

「現在，你願意開始學會怎麼回應我了嗎？」

卡維臉紅得幾乎要哭聲，雙腳微微顫抖，體卻無法抗拒那種既羞恥又蠱惑的撫。筆桿終於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，緩緩地推了溫熱的。

每一次指腹的動，都讓他的劇烈收縮，從鞘到龜頭，熱度與度急速升。

「這還只是準備。」

「我還記得你這筆桿上次沾的是墨。」他將筆緩緩貼上卡維的側，「這次——會是別的。」

卡維的淚模糊了視線，他緊咬下，顫抖著發破碎的呢喃：「我……喜歡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