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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穿行在城市的霓虹灯之间,人类,许多的人类从你身边经过。他们是你的同类,是你探索的材料,是你灵感的源泉,你的缪斯,你的猎物。
你此生的目标非常简单:黄色,越黄越好。你自称为黄色猎人。同样的,黄色也是你的名字:耶罗,yellow。某次狩猎你在那个国家发现这正是下流淫秽的同义词,你认为这简直就是上天的旨意,你天生要让世界充满爱。
性欲是令人着迷的。性,不是所有人,所有时候都能拥抱这种最原始的欲望。他们的心灵被许多外物牵绊。但你不一样,你最爱的事情就是找到猎物的兴奋点,找到他们欲望的源头。
你穿过无数人,目光落在一人身上。那个男人有着一头柔顺的黑发,湿润而干净的眼睛,额头上缠着绷带,你们对上了目光。
猎物,你好。
你心想着,向前走去。
男人的名字叫库洛洛·鲁西鲁,今年二十六岁。正当青年,你想道,但他是个挑战。你们聊了聊,他举止自然、轻松,但和你之间总保持着一定的边界。你需要戳破这层隔阂在你们之间的膜,最好刺破他的内心,露出柔软的欲望。
但这个男人几乎不露破绽,几轮周旋下来你非但没受挫,反而跃跃欲试。好久没遇到这么难啃的骨头了,你势必要将他拿下。
你摸上他的手,用指腹轻轻按压他腕上的静脉,他垂眼,看你手上的动作,似乎陷入沉思,而后抬首。此刻他眼中充满一种暗涌的空洞,危机四伏,他在不经意间对你露出獠牙。
库洛洛轻微一笑,竟显得有些顺从,仿佛刚才一闪而过的杀机只是幻觉。
“你确定,这是你想要的吗?”
“我想要你。”
你在他耳旁留下这几个字,你是真诚的。
他眼神一暗,反手抓住你的手,把你拉到身前,凑到你的耳边问:“那,要不要来我家?”
门刚打开,屋内一片昏暗,你就把他压在墙边。你抓开了他的衬衫衣领,把头埋在男人的身前,深深吸了一口气。洗衣液,或许还有外界的烟尘气息。你炽热的吐息沿着他的锁骨向上,掠过滚动的喉结。库洛洛张口想要说话,你把他的话堵在了口中。你们唇舌相接,黏膜摩擦着黏膜,你轻轻缠着他的舌头共舞,舌尖扫过敏感的上颚。
库洛洛仿佛发出一声叹息,伸手插入你的头发,一双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扶住你的脑后。他微微用力,把你从他面前剥开,你们交缠的唇舌分离,如同分裂的软体动物,窗外的灯光落在你湿润的舌尖上。
你抬眼,挑衅地看着他。
你的喘息和他的喘息彼此交错。
他隐藏在黑暗中,眼神和表情全部溶于深沉的夜晚,化作一片虚无。
缓缓地、缓缓地,他向你靠近。
他张嘴,轻轻地含住了你的舌尖,吮吸,柔软的唇让你觉得有些痒,像调皮的孩子一样把你的舌头含在口中,细细品尝,像是在安抚和逗弄。他用舌扫过你的舌头底部,像羽毛。
然后他退回一步,分开的唇舌之间拉开一条长长的银丝,他的头发被你抓乱,绷带松散,一辆车从外驶过,车灯照在他的半边脸上,露出额心的十字刺青。库洛洛声音中略带笑意:“这么急?”
你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你在审视他的欲望,他的内心。你敏感的触手像探针一样刺探着这个男人的内心,所以你知道,和他表现出来的温度不同,那里冰冷一片,如同冰川深处的潭水。
你垂下眼,任凭他轻轻牵起你的手,你们赤脚穿过他的房间,来到卧室。
你很明白,他的内心没有真正的欲望,却在顺着你的意图表现,你有些好奇他想做什么。
他让你坐在床边,脱下你的裙子肩带,露出漂亮的乳房。光从未能拉起的床帘外洒在你的乳尖上,裙子半挂在腰腹,好像一幅油画。
他看着你,有一瞬间出神。
只有这一个瞬间,他是真实的。
你本以为事情会朝你乐见的方向奔去,正准备敲开坚硬的蚌壳,获得精神上的无限满足,却见他退下你的内裤,分开你的双腿,在床边蹲下。
他湿润的黑色眼睛看向你,那里面有着让你厌恶的虚假情欲。
温暖的舌尖舔上你的阴蒂,男人的头埋在你的双腿间,顺滑微凉的发丝在腿上撩过。柔软、滑腻,微微颤抖的舌头绕着阴蒂打转,两根节骨分明的修长手指探入阴道,向上顶弄,另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你的小腹,像是柔和的爱抚,却又把你紧紧禁锢在原地。
虽然没有你想要的真实欲望,但男人敏锐地观察、探知你的身体反应,很快就找到了阴蒂脚在阴道突出的位置,深深地、温柔地对它施加压力,与此同时亲吻阴蒂的嘴整个包裹住小小的圆形突起,一边吮吸的同时舌头一边打着转,前后同时被这种令人舒适的力道爱抚,你不由得挺起了背脊和耻骨,这时更感到他另一只按压在你小腹上的手,把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