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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知律说过,他已经不相信爱情了。
我们第一次深入谈起他的过去,是在加州海边的一家露天咖啡馆。那天风很大,我喝着加了蜂蜜的美式,他抽烟。眼神冷淡,像海水一样毫无波澜。
“那个女人把我当成救生圈,我以为那就是爱。”
他低声说。
他说前妻在最脆弱的那一年遇到他,婚姻像是一场急救。他努力成为她的依靠,却在她痊愈后被留在原地。那种被彻底放弃的感觉,让他对爱情有一种几乎理性的抗拒。
“所以我不谈爱。”
“我只处理它的后果。”
但他对我不是冷漠的。相反,他是小心的,温柔得像怕把我吓跑。
那次去迪士尼是他提议的。
“沈慕上次说他想坐那种会掉下去的火山车。”他笑着说,“我负责帮他实现愿望。”
我没想到他会认真。订票、排队、提前准备防晒和耳塞——他做得比我还细心。沈慕第一次坐过山车,紧紧抓着他胳膊尖叫,下来之后一脸崇拜地说:“梁叔叔太厉害了。”
我们拍了一张三人的合影。背景是那个巨大的米奇头雕塑。我站在中间,沈慕抱着我,梁知律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。
那一刻,我突然有点想哭。
像是终于站在了曾经不敢想象的位置上。像是,我们也可以是一个家庭。
那天晚上,沈慕早早睡下。我本来打算回房间,他却拉住我。
“你害怕吗?”
我愣了。
他没等我回答,低头吻我,动作温柔得近乎迟疑。我没有推开。那种压抑已久的情绪像潮水一样淹没过来。
我们在沙发上开始,后来回到了卧室。他一边脱我的衣服,一边低声说:“我不会让你后悔。”
我躺在床上,床头柜上的小台灯散发出暖黄色的光,照在我脸上,我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。
窗帘已经拉上,只有偶尔风吹打窗户的声音打破了寂静。外面,夜风对着树木低语,诉说着什么。梁知律的手轻抚我的背,他的手指温柔但坚定。他领着我走向床,用一只手轻轻按住我的肩膀,让我趴下。
他的阴茎顶住我的入口,龟头轻轻摩擦我的阴道,然后慢慢地开始插入。我感受到每一次深深的侵入,我的阴道紧紧地夹住他的阴茎,我们以慢而有控制的节奏共同移动。他停顿了一下,胸口压在我背上,我撑起身子,用手紧紧握住床单。压力在积累,我们的臀部在光滑的弧线中相遇又分开,他深深地插入我体内。我的乳房离开床垫,我深吸一口气,气息从我唇间逃逸,我发出低沉的呻吟。他的手握住我的肩膀,把我拉回床上,继续在我体内移动。他的阴茎在我体内滑动,滑润而炽热,混合着他的精液和我的爱液,形成一层润滑的体液。
感受越来越强烈,我的阴道像夹子一样紧紧夹住他,我发出低沉的喘息。梁知律的动作更加用力,每一次都送来一波波的快感。
他的阴茎深深地顶到我的最深处,压力不断累积,直到我感觉自己即将达到高潮。我的身体做出回应,紧紧地夹住他的阴茎,我发出原始的呻吟。房间再次陷入寂静,梁知律的胸口仍然压在我背上,我们屏住呼吸。
他继续留在我体内片刻,阴茎深深地埋在我体内,然后慢慢地抽出来。我感觉到他慢慢地抽离,皮肤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