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辦公室的冷氣開得過頭,你坐在隔間裡,臉上是標準社畜的麻木,腦中卻是早晨那一幕幕如畫面殘留般閃爍。每當你低頭看到鍵盤,手指似乎還記得昨晚扣住他後頸的觸感;每當你無意間雙腿交疊,褲襠的拉鍊都彷彿在提醒你:「他真的跪在你面前了。」
你很努力維持面癱,但GPT居然回你——「既然他也爽、你也沒拒絕,那就上啊!」
……你甚至還點了個讚。
社畜哥哥的價值觀受到了極大衝擊。
一整天你打字出錯無數次,連主管都忍不住問你:「安諾,你是不是發燒?」
你:「沒有……我只是被一隻貓纏住了。」
你不知道為什麼用了「貓」,但你知道他那雙貼著你、舔你、咬你、黏著你不放的眼睛,確實像病貓。
傍晚七點,夜色未濃,台北街頭還帶著下班的躁動與涼風。你提著水果與小袋點心,一打開門——
「哥——哥——???」
小寒直接撲上來,一邊抱你,一邊像要鑽進你衣服裡聞你一整天的味道。
你手還沒抬起來,他已經舔了一下你鎖骨。
你:「……我今天連冷水都沒沖,怎麼又這樣。」
他不說話,只是抓著你腰,整張臉埋在你胸口,悶悶地說:
「你真的回來了……我本來以為你會反悔,結果你真的……回來了……」
他講著講著,聲音有點發抖。
小寒抬頭,眼眸因壓抑而泛紅,然後——勾著你脖子笑了,笑得像你已經答應今晚把靈魂也交給他。
水聲淙淙,浴室裡霧氣氤氳,你雙手撐著瓷白的牆面,額頭貼著冰涼磁磚,水流沖刷著你背脊與思緒——
你什麼都想了,也什麼都沒想清楚。
他那雙貼著你皮膚說「喜歡」的眼睛;他跪在你面前一臉認真說「我想要哥哥」的聲音;他早晨舔你時微微發抖卻還逞強的手指……都還在你腦裡殘留,像濕氣一樣,驅不散。
你知道自己的理智在做最後努力,但同時你也明白——
你「沒有拒絕」,也「沒有不享受」。
你閉上眼,水從你睫毛流下。你嘆了一口氣,彷彿宣判了什麼:
「……如果他今晚真的想要……那就給他吧。」
你自言自語道,聲音被水掩蓋,連你自己都幾乎聽不見。但那決定卻刻進了你肩膀的放鬆與下巴的角度——你在放棄抵抗。
「……反正也不會懷孕嘛。」
你喃喃補了一句,像為自己找個可以喘息的出口。
當你洗完澡走出浴室,水汽還未散盡,身上只圍著一條浴巾,頭髮濕潤貼著額角。你踏入臥室,空氣中有淡淡香氣,是你熟悉的味道——
小寒坐在床邊,穿著你上週丟給他的大T恤,那衣服垂到他大腿中段,領口鬆垮,鎖骨與肩膀一點不遮。他低頭撫著床單,一聽到你腳步聲,立刻抬頭看你——
那眼神,像餓了三天的貓,看見你端著飼料碗走進房間。
他沒說話,只是站起身,慢慢靠近,手指從你手臂滑到腰際,最後輕輕抱住你。
「……你洗得好久……我以為你會逃。」
你沒回答,只是任他抱著。
小寒將額頭抵在你鎖骨下,嘴唇若有似無地貼著你的胸口肌膚,他的手指順著你腹部劃圈,那圈圈沒什麼力道,卻像在擾亂你的神經。
他忽然笑了一下,語氣像是故意喚醒你記憶般輕輕地說:
「……哥哥你之前說……我是你養的寵物,對吧?」
你一愣,腦中自動浮現那天他說的話,你記得——但沒來得及反應,他已經湊到你耳邊,語氣慢了半拍、嗓音壓低,一個字一個字輕舔你的理智:
「那只要這個寵物……能每天舔你、咬你、壓在你身上……」
他貼得更近,你感覺到他吐氣時的濕熱,接著——
「發情的時候……還能『被你抱著操』一整夜……」
「我現在……就想當。」
這句話說完的瞬間,整個空氣像是斷裂了。
你腦中一陣轟鳴,下腹猛地一緊,那股熟悉的漲痛感迅速衝上來,你甚至來不及調整呼吸,只感覺褲子裡的性器瞬間膨脹勃起,清晰、強烈、毫無懸念。
你低頭——他正舔著自己說出口的那句話所帶來的效果,眼神帶笑、聲音撒嬌,還用身體輕輕蹭了你一下:
「……哥哥這裡硬得好快……是不是……也想上你的寵物了?」
他的手掌已經不再客氣地往你下面探去,整個人像一場刻意安排的色氣陷阱,把你這個社畜哥哥完全網住。
你吞了口口水,陰莖硬的發疼:「你......現在想當?」
你話音剛落,聲線竟比你想像中低啞得多,像是努力壓抑欲望後遺留下來的殘響。你的喉結滾動,視線卻始終離不開眼前這隻蹭著你、發著情、還偏要撒嬌的弟弟。
你感覺自己浴巾下的陰莖已經硬到疼痛,被浴巾困住的狀態反而讓那份渴望膨脹得更加明確,每一次血液灌入都像在警告你:「你快撐不住了。」
小寒笑了,像是終於把獵物逼進自己布好的陷阱。
他整個人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