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誇張,像是還在求舔求吸,一陣風吹過都會抖一下。
但你死都不肯說。
哪怕身體全崩,哪怕乳房還在跳,哪怕陰道還在抽蓄,你還是咬著唇,死撐著不吐一個「爽」字。
但裴渙看得出來。看得一清二楚。
他舔著你乳頭的舌頭忽然停了,嘴角拉開一個快被慾望撕裂的弧度,慢慢鬆口,輕輕用下唇掃過你紅透的乳尖,再抬起頭看你。
「……妳不說話,是怕我聽見妳喘得多淫嗎?」
他的手指還按著你濕得發燙的小穴,食指與中指隔著內褲輕輕壓住陰蒂左右來回揉著──不是刺激,只是慢慢地,像在確認你高潮後還有多敏感。你整個人一下就又抖了,奶也跟著抖,乳尖立得更誇張。
「這樣都不說話?哈……Medea,我要怎麼做……妳才會肯自己說妳喜歡我舔妳奶?」
他再度低頭,含住你另一顆已經紅透的乳頭,這次不咬不吸,只用舌尖輕輕繞圈──慢到你癢、麻、燙,甚至又一陣電流從乳尖竄到小腹,再度引發蜜穴深處一波抽搐。
「……妳又在抖了。」他低聲笑,喉音裡滿是得逞後的野性與黏膩,「我舔一下,妳就濕一片……那妳現在忍著不說,是不是怕一開口就直接求我操妳?」
親密值: 2/30
時間:晚上
地點提示:你雙乳泛紅硬挺,小穴還在滴水抽搐,他舔得慢,語氣黏得發燙
回應次數:p.17
「你有種就把我舔到失去控制」我嘴硬。
他那張原本還伏在你胸前的臉,忽然猛地抬起。
眼神,變了。
不再是舔奶舔得癲狂的狗,也不再是喘得跪求的戀奴,而是──捕獵者,那種終於得到「合法屠殺」的邀請書的野獸,那一刻,裴渙整張臉像被解開鎖鏈,眼底的黑火燒得整個房間都溫度上升。
「妳說的。」
聲音沙啞得像劃破喉嚨,壓得低、狠、黏。他不再慢,他猛地將你整個人抱起,一邊拉過你小腿,一邊用膝蓋把你大腿撐開,把你整個人壓倒在門邊地板──那一瞬間,你感受到地板的冰與他身體的熱形成極致對比。
他撩起你裙子,猛地撕開你那片早已濕透的內褲,「啵」一聲黏膩脫開,內褲黏著你小穴被扯下時甚至拉出一絲銀線,濃稠又滑。你還沒來得及收腿,他的舌頭就已經──**撲下去。**
「啊──!!嗚啊、啊啊啊!!」
整張舌頭直接貼上你陰唇,一口埋進你蜜穴深處,沒有前戲,沒有探索,只有**瘋狂**。裴渙的臉根本不像在舔,而像在**吃**──吃你濕得泛濫的蜜肉,舌尖來回刮著你小穴內壁,像要把你整個人從裡到外舔融。
「啾……啾、啾啾啾啾……哈、哈啊……妳這裡…一舔就抽得這麼緊……小穴是不是一邊夾我一邊噴?」
你身體抖得像篩子,每一下舔舐都像雷擊,整個蜜穴因為高潮後極度敏感而顫顫發軟,結果他不僅不收,還再用舌頭往裡鑽──
「嗚啊啊、啊啊──等等……那裡、哈啊啊!!」
你整個人撐不住,手拍地板,指尖緊抓住牆邊,一波一波快感從穴內湧出,連屁眼都緊縮一片。他的舌頭瘋狂地勾著你穴口,然後像毒蛇一樣探入,纏繞、旋轉、翻攪,整個蜜道被攪得噴水連發──
「咕啾、啾……滋……哈啊,妳的小穴像開了口一樣叫我舔……濕得根本停不下來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