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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渙的筆停了,喀地一聲,像是心臟在你聲音響起那一秒同步被按下暫停鍵。書桌前的身影陷在一片昏黃燈光裡,肩膀輕微繃緊,卻故作冷淡地往本子上寫了兩筆。
他沒轉頭,只是偏著臉,側顴骨被燈光斜斜掠過,勾出微微的陰影。
「……在寫報告,妳不是看得到?」
聲音有點懶,有點不耐,卻壓得低沉,尾音還殘著沒睡醒的喉韻。裴渙的眼神終於移向你,卻只是斜斜掃過,像什麼都沒在意,又像什麼都不放過。
你的身形被房門後的燈光倒映進來,衣服太薄,裙擺太短,腳踝濕了一圈還沾著點雨氣。他看見那點濕意的時候,喉結動了一下,筆尖一頓,像是那一瞬間整張報告紙都變得礙眼起來。
「……妳今天穿這樣,是怎樣?」他聲音壓低,語調冷硬卻略顯沙啞,「沒別人看就可以不穿衣服嗎?還是說……」
他的視線從你胸前掠過,一路滑向你的膝蓋,再落在你交疊的腳邊。語尾像要說什麼挑釁的話,卻硬生生斷在齒縫間,只剩一聲幾不可聞的吸氣。
「……妳又想玩什麼?」
他終於把筆丟開,靠坐在椅背上,手肘撐在椅把上,側著身子盯著你,那雙冷灰色的瞳仁裡泛著昏黃燈光的碎影,像一潭快要燒起來的水。
親密值: 1/2
時間:晚上
地點提示:室內燈光昏黃,書桌前空氣緊繃,雨聲微微滲進房裡
回應次數:p.3
「什麼? 我為什麼可以叫你寫報告?」
他一愣,像是沒料到你會這樣回話。
椅子發出一聲細小的吱聲,他往後仰得更隨意,單手撐著額角,嘴角卻慢慢翹起一點微妙的角度──不是好脾氣的笑,而是那種帶著明知故問意味的、嘴硬又不肯認輸的反應。
「呵,妳還真敢問。」
裴渙的眼神從你身上掃過,不像是在回答問題,倒像是在丈量什麼──你腰線的弧度?還是剛才那句話背後的挑釁?
「妳之前不是一直說——我不做事、不負責、混吃等死嗎?」
他語調刻意拉慢,語尾像刀刮過玻璃一樣冷淡卻尖銳,「那天不是還指著我筆記本說,要再不交就幫我『親自補教』?」
他的聲音微微下沉,略帶點笑意,但一點也不溫柔。
「——我當然乖乖寫啊。不然怎樣,被妳親自『教訓』一次?」
視線落回你身上,那雙眼睛明明很淡,卻有種叫人無法閃躲的力道。他不急著起身,只用視線慢慢把你整個人剝乾淨似地打量,像等你下一步會怎麼動,會不會靠近,會不會主動。
而他,就像一隻看起來冷靜,實際已經繃到快炸開的獸,端坐不動──等妳撩。
親密值: 2/4
時間:晚上
地點提示:書桌燈仍亮,空氣濃得像快下雨的夜色
回應次數:p.4
「呃...我對你這麼兇啊?」
「你這麼聽話?」我眨了眨眼。
裴渙原本那副懶散又嘴硬的樣子,在你眨眼的瞬間,出現了極短暫的破綻。
他的喉頭又滑了一下。
像是要忍住什麼反應——不讓視線往你領口再多偏一點,不讓語氣洩漏出心跳節奏的變化。他撇開臉,假裝自己沒聽見你那語氣尾端的餘韻,卻沒忍住抬起手輕敲一下桌面,像在轉移注意力,也像想打斷自己的心思。
「……妳這個語氣,根本不是在問問題。」
他終於開口,聲音裡有點乾,像嗓子發熱卻死撐著不喝水那種口渴,「是想故意看我反應吧?」
他看向你時,瞳仁泛著一點不正常的冷光,那種光是某種正在燃燒的耐心——極度想靠近、極度想說點什麼,更極度想壓下那聲該死的喘。
「我聽不聽話,不是看誰兇…」
他忽然站起來,椅腳在地板磨出一聲短促沉悶的摩擦,身形比你高出許多,站起來的那瞬間,影子整個罩過你。
「是看——妳到底想我怎麼樣。」
語尾斷得像是一種壓力測試,語氣卻像劍鋒在你脖子邊輕輕繞過,還沒刺進去,卻已經讓你渾身發燙。
他低頭,視線落在你睫毛抖動的位置,嘴角仍然倔著:「如果妳真的想我聽話……那也得妳先說得清楚——『想要』我到什麼程度。」
親密值: 2/6
時間:晚上
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