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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醒醒,快点醒醒!”
凌晨两点的画室内,郁浠白仍旧穿着之前的衣服,他抱起双臂居高临下俯视着苏幸,冷漠的把她喊醒。
“唔?”叫了一分钟,苏幸才迷糊的睁开眼睛。
郁浠白脸不红心不跳:“兼职已经结束,你可以离开了!”
苏幸困得眼皮都睁不开,说话也含糊不清:“我可以在这里继续睡吗?”
“不行”,郁浠白冷漠,“这是工作的地方,不是睡觉的地方。”
苏幸哼唧着要哭,翻身背对郁浠白:“我好困……”
“起来!”郁浠白毫不客气,把苏幸的衣服扔在了她身上。
苏幸:“……”
她只能起来,穿衣。
“时间这么晚了,叫车也不安全”,苏幸眼巴巴看着郁浠白,“郁少,你能不能送我回家?”
郁浠白:“不能。”
苏幸撇嘴,跟着郁浠白一起离开画室下楼,然后眼疾手快在郁浠白上车的时候也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。
这操作行云流水,郁浠白都笑了。
苏幸趁机又报了地址。
郁浠白也没说什么,在导航输入了地址后,打着方向盘驶入车道。
苏幸把包包放在腿上,慢吞吞的说:“郁少,我忽然想起来,你画室是不是有摄像头?我裸体的模样该不会也被拍摄进去了吧!”
郁浠白嗤笑了一下:“摄像头对准的是我的工作区域,拍不到你,而且你那裸体,我急得你朋友圈也发过几乎全裸写真吧,谁稀烂去看吗?”
不过这么贬损的时候,郁浠白却心念一动。
可惜了。
今晚那么刺激激烈的好事,没能收录到监控视频里。
郁浠白喉结上下滚动,脑中全是阴暗的心思,已经想好要在画室的哪个部分安装个隐藏摄像头了。
安静的车厢内,苏幸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,来自简尧。
苏幸拿起手机到耳边,就听简尧不满的抱怨:“画室工作结束了吧,结束了就来诊所接我,哪有你这种陪病人,还偷溜……”
简尧抱怨还没完,苏幸就果断的挂了电话,然后给手机静音了。
她露出伤心难过的表情。
郁浠白余光瞥到,心中有所推测:“怎么了?”
“简尧又骂我”,苏幸可怜的很。
郁浠白恶劣的回应:“天天被骂还这么玻璃心,也是活该。”
苏幸假惺惺的擦拭眼泪,过了一会儿忽然说:“……我觉得身子好像散架了一样,好不舒服,下面也好涨……”
郁浠白觉得自己呼吸热了,脑中因为隐秘的快感分泌出多巴胺,他像自己之前设想的那样轻松的祸水东引。
“简尧白天对你太粗暴了吧!”
“应该是的”,苏幸吸了吸鼻子,“刚做完还没感觉,现在越来越不舒服。”
郁浠白心中笑出了声。
将苏幸送到公寓楼下,苏幸还矫揉造作的邀请:“郁少,要进去坐坐吗?”
“勾引我?”郁浠白神情鄙视:“就你也配!”
说完,郁少一踩油门,阿斯顿马丁载着尊贵的,厌世的,高尚的,洁癖的,禁欲的郁少扬长而去。
不过耍帅一时爽,却忘记了重要事情,郁少又一脚踩下刹车。
汽车驶离不过两分钟,苏幸手机就收到了郁浠白的消息。
“这幅画我想尽快完成,你有时间就过来画室,我全天候在线!”
苏幸看着短信,露出微笑。
一道天雷降下来劈死这位,她都会觉得老天有眼。
乔逸风那边虽然知道医生名字,但想要偷病历实在还是太异想天开了。
这位倒是已经咬上钩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