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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浠白的脸已经不红了,因为变成了铁青色。
他转身看向苏幸,苏幸两手捧着脸,胳膊肘抵在膝盖上,乖乖的坐着仰望着他,眼睛里亮晶晶闪烁着窥探的好奇和色欲,一副真诚的模样,让郁浠白难以分清她到底是故意的,还是纯蠢。
“你……”郁浠白已经气得眼前阵阵发蒙了。
苏幸忽然说:“我下面是粉的。”
郁浠白:“……”
身为用身体取悦男人上位的恶毒炮灰,苏幸也有符合她身份,但不符合激素规律的特征,她现在是坐在沙发上,并拢着腿抱住膝盖的一副可怜模样,但说完这句话之后,她忽然身体向后微仰,然后两手放在膝盖上,主动打开了自己的双腿,双腿打开后,苏幸上半身仰在靠背上,一张不施粉黛的脸直视着郁浠白。
打开自己的动作虽然简单,苏幸却做得格外有占据主动权意味。
明明神态还是那种明媚的无辜模样,但眼神里似乎多了种试探与刻意招人的感觉。
苏幸的转变太过突然,郁浠白怔了下之后,下意识被苏幸的话和动作引导,看向了她打开的双腿之间。
女孩小腿修长,大腿倒是雪白丰腴,顺着暗色光线下熠熠生辉的肌肤望到她双腿之间,入目是两瓣馒头般肥软的穴瓣,中间细缝因为女孩大开的双腿而打开,露出鲜嫩的粉肉,和红润翕动的穴口。
郁浠白盯着穴口,穴口竟然吐出了一股晶莹透明的水液,刚好汪在逼口的凹陷处,仿佛是在回应他的注视。
莫名的,郁浠白感觉嗅到了奇异的甜味,他觉得那是苏幸小逼里气味。
幽暗的光线,赤裸横陈的雪白胴体,散落一地的玫瑰,年轻的艺术家和他的灵感MUSE,有时候氛围感就是这么的奇怪,光靠元素的堆砌,也能让人产生些朦胧的错觉。
郁浠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发现自己竟然跪在了地毯上,两手摸到苏幸的小逼,掰开她的两瓣肉唇,鼻梁几乎要顶到她的穴缝里去。
原本汪在穴口处的晶莹蜜水,已经滴落在苏幸身下沙发上,还有更多蜜水从穴口汩汩而出,郁浠白嗅到浓浓的馥郁女香,而苏幸光裸的小脚,竟然踩在了他的肩上。
郁浠白反应过来之后,惊出了一身冷汗,他瞳孔扩大之后又骤然紧缩,努力保持呼吸的平静。
“不是粉的”,他喉结上下滚动,努力让低哑的声音保持正常,“是红的。”
说完后,郁浠白松开了手,重新站了起来。
“唔?”苏幸似乎是疑惑的轻哼了一声,随即释然的说,“简尧的鸡巴又粗又硬,他对我又很粗暴,每次都是他自己有感觉了,就把我扑倒强来,把我摆成各种姿势挨操,小逼肯定也和奶头一样,被他的鸡巴操肿了颜色才会变的。”
“等哪天他没有性欲,我再给你看粉的。”
郁浠白心脏砰砰砰几乎跳出胸腔,被苏幸言语耍弄的事情早忘到九霄云外了,现在他紧张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苏幸说完后,他只能保守且矜持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连自己从一开始根本就没想看苏幸的逼,是苏幸强行打开腿给他看都忘记了。
等再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,已经来不及了。
因为郁浠白已经在拿着植物颜料和画笔,想要给苏幸的奶头涂粉了,半跪在地毯上拿着颜料盘和画笔的时候,郁浠白自己都在怀疑,他到底在干什么?
“大画家”,苏幸又恢复成了侧躺的姿势,一手撑着颊,一手暧昧的放在郁浠白肩上,她依旧懒洋洋闭着眼睛,娇滴滴的问:“你的颜料会不会让人家过敏啊?”
“植物颜料”,郁浠白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立刻就回答了,“应该不会。”
“可是我害怕”,苏幸嘤咛,“这个地方太敏感了……”
郁浠白:“那不涂了?”
苏幸微勾唇角:“我包里有腮红。”
看着郁浠白转身去拿腮红的背影,苏幸露出甜美微笑。
死处男,一定是个处男才会这样。
原以为郁浠白是搞艺术的,还对交配这么敏感排斥,苏幸自然认为他是从小就开始玩,玩多了,对女人肉体就看淡了,性癖就升格为摆弄女人的身体,而不是操弄了。
直到现在苏幸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。
这家伙分明就是从小爱装,装成厌世厌欲人设,装久了装得自己都信了,然而那拿了冰块冰她的奶头,一副做错了事心虚不敢转身看他的模样,哪里像是个中老手。
苏幸不太确定,又打开双腿试探。
氛围加持之下,郁浠白果然露出更加青涩的反应,手指蜷紧,无所适从,喉结滚动吞咽唾液,中了邪似的跪在了她双腿之间。
很好的处男,使苏幸唇角上扬。
可算是挑到软柿子拿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