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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茵下意识看了手机时间,冲姜念耸耸肩,一副“没办法”的模样:“这破活儿,
命似的。”
姜念表情僵住了,陆茵却好似不在意一般,又向她叮嘱,“下班别
跑,等我一块走,这地方…不安全。我们一起走,听见没?”
姜念从来不歧视任何职业。她只知像陆茵这样的小姑娘,十几岁就
来混,为了一家老小
生生把自己打磨得八面玲珑,混到如今这个位置,是真不容易。
“想死你啦。”陆茵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,随即又故意板起脸,用力掐了一下她的胳膊,嗔怪:“行啊你,姜念,够狠心的!非得摊上这么大的事儿才想起我来?”
陆茵没走多远,迎面便来了个男人。
每个月固定工资大概一万元,这份辛苦钱对她目前的债务而言简直是杯车薪,但她已经走投无路了。
两人正寒暄着,就听后领班叫陆茵。
早些年听人说她去了大城市混得不错,每个月都能给家里寄大几千,那会儿邻里乡亲的都夸她有息。直到前几年姜念在燕城落脚,无意在夜场碰见,才得知陆茵这些年一直在各大夜场混,如今已经是“名爵”的“公主”之一。
姜念看着陆茵为了自己特意跑来,有些不好意思:“是我耽误你工作了。”
“才没有呢~杨总冤枉人家~人家的心呀,早就挂在杨总上,一刻都离不开呢~”陆茵小鸟依人般在男人怀里撒
。
男人显然很受用,得意地哈哈大笑:“好好好,是哥哥错怪你了~一会儿啊,哥哥好好‘疼疼’你…”
“茵茵,该上钟了,杨总急着找你呢!”
法院的执行期一到,她就得被制执行,还不起就要坐牢。可她总不能真的去卖
吧?
一个带着明显酒意和狎昵意味的中年男人,油腻地调侃着:“小茵茵,你不老实,刚才背着我,又去私会哪个野男人了?”
的是侍应生工作。工作时间是从每晚7
熬到次日凌晨2
,唯一的盼
是如果运气好遇到
手阔绰的大客
,还能额外赚些小费。
......
接着,那男人熟稔揽住陆茵纤细的腰肢,半搂半抱地带着她往楼上的包间走去...
姜念苦笑一下,“别提了,这回算是栽坑里了。”
陆茵是她老乡,比她小一岁,家里穷,初中读了一半就辍学了。
“谢谢你,茵茵。”姜念激不已。
“唉,他们呢。”陆茵撇撇嘴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,“要不是为了挣这
破钱,谁愿意伺候那些臭男人啊。”
陆茵。
“知了知
了。”姜念连忙
应下。
“哎哟~杨总!您可算来啦~想死人家啦!”那声音腻得发嗲。
这是她目前唯一能赚快钱的方法了。
陆茵自然知她最近的糟心事,见她这副模样,挽
她的胳膊,给她打气:“没事儿,念哥。别愁眉苦脸的!我跟我们经理都说妥了,你的工作包在我
上,放心吧!”
由于实在还不起那二百万,姜念只能去找第二份工作。她厚着脸去找陆茵,拜托她帮自己引荐
“名爵”。
姜念看着她的背影,忽然有说不上来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