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、哈……这样，周…”她的嘴被捂住了，指甲划过伤，胡扣挖一番，火化成，让脊背也跟着搐起来，一哆嗦，锋利的快意便刺激着吐一稀。

“不是安全词吗？讨厌你，我说了。”顿了顿，直到火辣辣的觉开始在大内侧蔓延，“但是不要停，是手麻了，解一下好不好？”

酒醒了吗？她看见周品月的睛睁得很大，然后慢吞吞地去解开绳，中吐一串糊不清的音节，努力了很久，才听清是在说：居然真的说啊，好过分。于是她歉，并请求说：“继续好不好？”有想过要不要补一句喜你来对冲一下，但是说不。

屋时，她还盘算着要亲手一顿晚饭招待，想着要不要提起以前说过的约定：如果老了没有伴，我们可以一起住啊。但这话实在是不合适，对啊，太不合适了。怎么可能变成那温馨又甜的关系呢？其实，即便对方真的心，愿意和她认真地开展一段关系，要一起夺下所谓“幸福的大结局”，那也绝对是痴人说梦。因为她没办法好好去人，只能当个创可贴。

似乎比要真格得多了。

“不是要粮吗？你自己拍。”

“其实也不是一定要……”

“那就是兴奋咯？变态。”周品月说完，又问她，“你的手机呢？”她指指被扔到一边的的袋，又乎乎地照命令打开了摄像。

“我需要参考。”

这是什么？这是什么？怎么会这样？

下又又，比平时得多，低看过去时，发现了一丝红。大概是刮血了，那副除刀是新的。周品月也发现了，皱起眉说：“对不起。”然后放慢动作。

疼痛刺穿了脊，和官带来的快混合在一起，让她猛地一腰。

沉默着，摇晃持续下去。她的心已经不在这上面了，只是神般盯着对面看，把手搭在上的腰附近，受着温度与鼓动。肯定是了，熟透的耳尖和一耸一耸的肩膀都在昭示着这个事实。那这边也装一下，然后赶结束吧。于是她故意发闷哼和，却听见周品月笑了，“这样你没有觉吧？”说罢去碰那刮来的细小伤，这伤反而很疼，就像指尖被纸割到。

“拍什么……？”

“这样是兴奋，还是讨厌？”

“什么参考？”

“……我都说了对不起了。”

“……呃、不行…”

真的假的，到底为什么会这样？

“没关系，”她说，“讨厌你。”

被勾着项圈坐起来，跪坐在地上，低下，就能透过屏幕看见自己的隐私位。

那至少还能当个好创可贴吧？如果需要一个人时刻陪在边，关心、照顾、讨心，那她再擅长不过了。给人倒酒，帮忙拉上礼服的拉链，偶尔装傻逗乐，偶尔楚楚可怜，同时能赚钱，当一份优秀的养老保险，还能在下班后承受一天以来在领导上受的怨气，服从理，乖巧，顺从，知之甚少，很好摆布。当创可贴起了逆反心理，只要稍微伤害一下自己就会引起大的愧疚，使得它灰溜溜地跑回来，一边哭一边歉，重新地粘合到那崭新的伤上。

周品月换了个姿势，好俯下贴近她。

“什么？”

周品月垂着脑袋，抑制不住地哼哼，用后仍过分的挤压她的，不顾每一次都会引起一阵战栗，蛮横地碾压过神经云集的那一。

“啊。”

“要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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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握着嘴上的手，大大地气，想着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。

“不行，我要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