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幕间2 创可贴(上)【微H】(2/2)

“你累了吗?”她听见周品月嘟囔着,“不用了,我自己脱。”

嗯,然后是会变唠叨长辈的类型。

“哦,对诶,脱鞋。”到了卧室门,前方的影才一个急停,转看她,面仍旧如常。

“你要不要记一下密码,下次来就……”

她以为周品月是来找地方睡觉的,没想到被推倒在床边的地毯上。

“嗯?不是这个吗?那中指呢……”

“不要。”

呃,是有

“我说真的,我不想…不想这样。”

“我不想现在和你上床,这样不好。”

别人怎么样不知,喝醉以后,程牙绯只会很困,毫无,要是一边醉一边,很可能会现中途睡过去的失礼现象。而且,这个词可以用来形容她们吗?早在喝醉酒之前,就已经全是冲动、激情和失去理了。

让她别那么像一块大号创可贴。

啊,居然是这样,酒后吗?未免太狗血了吧,比失落后的安还要糟糕一

“等一下,还没脱鞋。”她说,但周品月似乎没听见,瓷砖上不会留下什么明显的印,又让她忽然觉得有些可惜。

要不是气味,光看脸,本就不像醉了。

直到那双手开始解她的,理手制止。

变成了证明的手段,骑虎难下,她只能任由扣被解开。

“以后也不会的。”

“知了知了。”

“牙绯,脱了鞋才能家门,”她听见旁传来的咕哝声,“下次记住哦。”

“我不困。”

“怎么证明啊,左手都信不过右手呢,”周品月说,双手捧着她的脸,虔诚地闭上,又吻下来,好像在发送某祝福,搞得她差也要醉了,迷糊中听见,“既然没腻,那就和我啊。不是炮友吗?”

“……我的意思是,现在不想和你。你喝醉了,应该去睡觉的。”

“那你说,目前没腻,不就好了。”

验证失败了。

可是,动弹不得,几次抬手,想同时帮对面脱衣服,都失败了。

回答她的话令人哭笑不得:“我们没有上床,在床下面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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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品月皱起眉,非常快地蹦一句:“你听起来好像那说‘我发誓一辈你’然后下个月就说没觉了跟人提分手的人。”

“但是……”还没说几句,就又被吻堵住了嘴。

“已经醒了啊,我没醉,”埋在她脖上的脑袋逻辑不清地说,顿了顿,又加一句,“你是不是真的已经腻了?”语气有些失落。所以她停下挣扎的动作,想:啊,完了,自己就是会那么听话的。

其实是有人脸识别的,但她为了保持手被握住的觉,固执地转了好几个角度试,都是失败,最后,避免被锁在外面,无奈地输了密码。

脱了鞋,又是拉着手,一直拉卧室。

倒也存在喝醉的迹象,大概是语速变快了,现在再加上一个反弧加长。

周品月的里闪过微小的清醒,慢悠悠地问:“怎么了?”

接着,她只觉到被挤,门回弹着关上了,有人拉着她的手往前,引领她去卧室,就好像在这里,她才是客人。

但周品月叫她张开嘴,她还是照了。到底是怎么回事,自己怎么总是那么听话?

一手推开那张脸,一手拉住那双手,明显不够用,她只能选择重拉扯附近。推拉中,吻持续着,只是起到阻碍讲话的作用。

“这个检测还蛮吃角度的。”

“那更正一下,在说这句话的期间,我的真实受就是相信未来永远不会腻。”

虽然打从一开始就表达了可以当创可贴的意思,但事到如今才意识到,那本难以承受。

“没有,不会的,永远不会腻。”她放慢语速,严肃地说。

其实,这才对呢,从前自己怎么不是把周品月当了呢?这也不过是一报还一报。职责如此,履行就好了,没什么难的。前几次不也是这样吗?她本来就已经决定,要好好付钱、时间、力、笑脸来赔罪,现在就是那样的展开啊。

“不行,还是别这样了。”

她确实常常会这么,趁人画画时去握住那双手,走在街上牵住那双手,喝东西时揽过那双手,还喜用自己的手指侧面去磨蹭那双手上的茧。喜重叠二者的动作,制造“你我同样”的满足。

两人原路返回。

因为这次是对方主动的吗?

她们接吻,她不敢回吻,只是仰着合对方的动作,有些贪心地享受脖以上的碰,被着耳垂,指腹掠过颈动脉,与发相互缠绕。吻的主几乎不是嘴,而是牙齿,酒的味一起侵腔,伴着被啃咬的痛

指,朝指纹验证区

她同样不喜这样的吻,好像自己只是个工,用来抚什么创伤,甚至连知伤疤在哪的资格都没有,“真的不行,”她推开周品月的肩膀,着气躲避,“先醒醒酒,好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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