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月看起来很烦躁，最后叹了气。

“唔……不明码标价的，但是要给小费的话，随便你。”
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好幼稚。”

“那个时候，其实本没意识到对你有什么觉。”

“反正扯平了。还有，既然你拿我实验，那相对的，我也拿你实验。”

“哦，是从来没喜过我的意思啊。”

“教教我？”

“不想聊这个，”程牙绯捡起手机，打开转账界面，“给你钱，不聊这个。”

“这个不卖。”手机被抢走了。

那双手探衣服里，在上画圈。

没拉窗帘，月光亮了那的曲线，发披在肩，靠近脖的分有了。

“所以你就是不打算说实话咯。”

“这就是实话。”

周品月突然一用力，将她推倒在床上，跨坐上来。

耳边传来得意的笑声：“你不说的话，我也不说。”

她暂停了，屏住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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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？”

什么嘛。

实话，实话，实话。每个人都叫她说实话，每个人又都不想听实话。你为什么不找个伴呢？你看起来很孤独，你幸福吗？妈妈怕你老了没人陪，就算不找个伴，也要生个孩啊，你应该过正常的生活，你看你和朋友际就很正常啊，妈妈喜看见你那样；哎哟，你喜一个人宅家？那太内向啦，快来玩，纠正纠正你，人活着就是要广友啊。前些天那个张总怎么样？一表人才，来喝酒介绍给你啦，不要啊？你到底是受过什么情伤喔，真的有这么吗？好怪啊。
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
“这是收钱的项目吗？”

就不能只是享受当下吗？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关于未来的问题？人要怎么活，需要那么谨慎理地，跟解数学题似的去思考吗？

总是这样，从以前到现在都是，顽固得要死。总是推回给的好意，总是不习惯过分亲密的距离，总是批评着她的人生。“这样不健康”“这样你会开心吗？”“我不觉得你开心”“不奇怪啊”“为什么亲我？你知那是什么意思吗？”

“那有什么卖的？我全都买了。”她下地说，手又开始在那冷却下来的躯游走。

“是吗？所以你真的是那么想的，觉得像我这样的人不正常。”

不过，不想也不可能的，是人都会想。她也知这只是自己任。

“我说不喜你了，其实不是实话。”结果周品月打断。

“也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