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卫的脚步声清晰得如同踏在耳边。
“……刚才什么声音?”一个守卫疑惑的声音透过厚重的门板传来。
“好像是……殿内?”另一个声音迟疑地回答,脚步声似乎停顿了一下,朝着大门的方向靠近了些。
赛缪尔瞬间僵直如石雕,巨大的惊恐让她浑身冰冷,连呜咽都死死憋在喉咙里,只剩下急促而无声的喘息。她甚至能想象出门外守卫脸上探究的表情。被发现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住她的心脏,让她几乎窒息。
艾德里安却仿佛被这极致的危险刺激得更加兴奋。他伏在她耳边,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汗湿的脊背,感受着她因恐惧而剧烈的心跳和僵硬。他非但没有停下,反而更重、更深地撞了进去。每一次凶狠的顶入,都带着要将她钉穿在门板上的力道,粗硬的欲望刮擦着内里敏感的软肉,带起灭顶的快感与屈辱的浪潮。
“嗯…夹得真紧……”他喘息着,声音低沉沙哑,带着浓重的情欲和一丝残忍的调笑,滚烫的唇舌再次含住她颤抖的耳垂,用牙齿细细碾磨,舔舐着她耳廓的敏感轮廓,灼热的气息尽数灌入她的耳蜗,“被听着....是不是更兴奋了?我淫荡的宝贝?”
“不......不要......求你.....”赛缪尔的声音細弱蚊蝇,带着彻底崩溃的哭腔,泪水决堤般涌出,混合着汗水滑落。她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对抗那灭顶的快感和无边的恐惧,身体在他凶悍的撞击下如同狂风巨浪中的小舟,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一下下要将灵魂都撞碎的力道。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死死抠着冰冷的金属门板,指甲几乎要折断。
门外守卫的脚步声似乎徘徊了一下,最终又渐渐远去。“看来是听错了….”模糊的交谈声传来,守卫的脚步声消失在回廊尽头,如同紧绷的弦骤然断裂。赛缪尔浑身脱力般一软,紧绷的神经稍一松懈,身体深处被强行压制堆积的灭顶快感,便如同溃堤的洪流,凶狠地反噬上来。
艾德里安敏锐地捕捉到她瞬间的松懈和甬道内那失控的、剧烈收缩的痉挛。他眼底的暗火猛地被点燃,动作骤然变得迅速又猛烈。每一次凶狠的顶撞都带着要将她彻底捣碎的力道,粗硬的欲望刮擦着内里最敏感的软肉,直抵花心。
“哈啊啊啊——!”赛缪尔再也无法抑制,一声尖锐的、带着哭腔的长吟冲破喉咙,身体在他怀中剧烈地痉挛、绷紧,如同拉到极限的弓弦,随即又猛地瘫软下去。滚烫的蜜液失控地喷涌而出,浇淋在凶悍入侵的巨物顶端。
她的高潮来得猛烈而彻底,如同狂风暴雨席卷了残破的堤岸。那两坛蓝灰色的池水失神地大睁着,瞳孔涣散,泪水混着汗水疯狂滑落,只剩下破碎的、断断续续的抽泣。
艾德里安被她内里那极致紧绞和滚烫浇淋刺激得闷哼一声,眼底最后一丝理智彻底被欲火焚尽。他死死箍紧她瘫软的腰肢,如同最凶悍的攻城锤,用尽全身力气,将最后几下凶狠到近乎暴虐的撞击狠狠凿入她身体最深处。
伴随着一声野兽般低沉的嘶吼,他炽热的欲望在她痉挛收缩的花心深处爆发,猛烈的灌注浇得赛缪尔又是一阵无意识的、细小的抽搐。
寝殿内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缠的喘息,还有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血腥与情欲混合的甜腻气息。墙壁上那大片喷溅的猩红,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目。
“…为什么?”赛缪尔崩溃地哭了出来,犹如一支被暴雨摧残过后的破碎铃兰,“为什么不肯放过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