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她看了许久，随后，默许了这场的开始。

问上一次自渎时心里想的人是谁，个个脸红得厉害，不愿意说。

战前与士兵们聊天。谈笑风生的他们一遇到婚这个话题，纷纷不语。问了一圈，女将发现除了她自己以外，所有人都是未婚，他们甚至没有任何经验，平时连自渎都很少。

是她的错觉吗？为什么每个给她送行的人都如此奇怪，让她到不安。

小侍见她面前酒杯里的酒空了，连忙凑近斟满，期间装作不经意侧目偷看。目光从她脸上的断眉和狰狞的刀疤，到翘的鼻尖和纤细修长的脖颈，一直到

……

最动的那段时间，二人被无奈躲在山里过夜。火光下她的面容是如此温，长发盈盈垂落，将白皙的肩微微遮掩，而下压的眉、黑白分明的，以及几乎要划破她半张脸的疤。无法祛除的瘢痕是她无畏的印记，让人忍不住抚上去，试图了解她的过往。

拆开她的布条，张嘴咬嘬尖。红糜的伸她媚的，慢慢往里探，等到里的将他的脸淋，再粉白的弯翘。等早上醒来一切都理好了，像什么也没发生过。这样的事情在往后的几年里也发生过太多，每次她都以为是自己打仗打累了导致腰酸痛疼的后遗症，不会认真探寻。

她对此太过迟钝，就像她也不知自己被那俊鸷的帝王过无数次。

……

很多年前……啊，其实也没多久，也就是她17岁那年。当年的小皇帝还是个表面单纯的孩，没有像现在这样将“心机”二字毫不遮掩的刻在脸上。

敌军将士们冰冷的盔甲碰到她衣下的前一刻，她还在想，自己肌练得不太明显，会不会被他们笑话。

女将把酒一饮而尽，没来得及吞咽的酒顺着下颚莹白。暗窥视的目光凝在她上，而她本人毫不知情。

“将军是何时成的婚？”

如果真是会怎样，将军怎样在这群男人堆里生活？会不会每天早上都用布条裹住那圆白的，到晚上再拆开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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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睡。

得到她这个回答，面前这位相貌隽秀天资聪颖的谋士也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，平时若悬河，这次咙像被堵住了般涩，半天才断断续续吐几个字，“好、那好。”

像无数次那样，她好了去就再也不回来的准备。好友们为她弹琴笙送行。在她即将离去时，一位平日怯懦不善言的友人忽地向她索要了个拥抱，双臂箍住她让她挣扎不脱，放在她腰肢上的手收，指腹陷腰的。温的怀抱在此刻显得窒息。

——是平坦的，没有幅度。

大漠风刮似利刃，烈日炎炎。

不能再去想了。小侍整张脸烧红。

“……没几天，”有些微微喝醉了的她用手撑着自己将要倒下的脑袋，努力回忆妻的长相，忽地笑了，“妻很漂亮，人也乖巧。”

此女在涉及情的领域异常木讷，她怀疑过陛下要杀她，都没有想过陛下是想睡她。皇帝要是知她心里想法，估计会一边庆幸一边气恼得要呕血。

。

将时间线再往前推移，战场上，刀尖过她的脖颈留下一血线。完全可以当场将刀刺，而敌将并没有这样，只是将她拽下，用绳捆着带了回去。

侍从想到这里，止不住的颤抖，说不上来是兴奋多还是恐惧多:他怎么能怀疑将军是女？

作为战败方的她被敌军士兵反手扣住，行压在地上跪趴着，这举动让她到了难言的羞辱，像是生生把她的傲骨折断。那位面容英俊的敌国将军在众将士面前扣住她的下，手徘徊在她的脸颊，从她那割裂眉骨延伸至角的刀疤，一直下，抚摸她涩缺的。

如果战败了会怎样？她想过，大不了血溅沙场。可是等真现了，为什么会是这令人不齿的结局。

兄长在她婚礼那天缺席，此刻却坐着椅来了。他握住她温且虎有薄茧的手，不语，只是静静听着她的嘱咐，神情认真到像是要将她每一句话都刻在心里。兄长自幼残疾，不惜自己的，她又是个心的，跟他说了许久才准备离开，刚要走就被他拽怀里抱。“阿妹要早些回来。”他用眷恋的神情捧着自家妹妹的脸瞧，指尖的冰凉刺得她微微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