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谁学的?
只听李绪呼吸一促,闷哼一声,那股热流像冰天雪地里突然窜出的火苗,瞬间暖了一片。
射完这一次,他大概怕被巡卫发现,托着我往更里面挪了挪。他靠在树上,按着我的头亲过来,满嘴都是果香,像大街上卖的果子冰粉,把我一身酒气冲得淡了许多。
“你是不是很宝贝我?”李绪笑意盈盈的,眼里没有期待,只有笃定的占有。
我听了,倒生出几分“好汉不提当年勇”的架势:“她赵冬宛的遗言算个屁!你要是长得不顺眼,又不乖一点,我早把你撇下了。”
这话一出,李绪果然垮起了脸。之后任凭我怎么亲,他都只是硬着,结合处早已积了一堆白浊,他却死活不回应。
还好酒后浑话多,我抱着他妥协道:“不高兴了?好好好,我最在乎你了,好看的人就是要宠着的。”
“你都明白。”他双手托着我屁股,大概是觉得有点冰,脱下外衣给我罩上,不情不愿地说,“明明动一下嘴就能哄好我。”
是啊,多容易满足的人。我实在亲不动了,刚才一直缠缠绵绵地吻,嘴唇都有点麻。我抿了抿嘴,把衣服往下褪了褪,胸前沉甸甸的,像两个白面馒头——还行,不算太大。
我望着自己胸口琢磨着,在宫里吃不到什么好东西,能长这么大已经不错了。我把李绪按到胸口:“亲不动了,平常看你挺爱啃的,你随便吧。”
“唔。”李绪显然被这迎面而来的柔软触感冲昏了头脑,片刻后才调整过来,紧紧抱着我,啃得格外认真。
他如今已经熟练到不会让牙齿碰到我,被吮吸的感觉还算舒服,终究是他的小嘴更软些,包裹得恰到好处,让我渐渐昏昏欲睡。我努力抬眼,望见被他啃得晶莹剔透的乳珠,像颗饱满的茱萸。其实是他的大手不安分,先是用手指掐住乳晕来回转动,乳珠自然就凸了出来。
快到月事时,乳房总会酸胀,那才叫难熬。今夜落水受了刺激,倒省了他费力,我捂着额头暗自思忖——真是疯了。
刚才还冻得发抖,现在却已经分不清是冷是热。我靠在树上深深喘息,疲惫地闭上眼。这都什么时辰了?再不走,宫门怕是要关了。皇上有没有注意到我们离席?王尚令给我的那几张纸,是不是已经湿透了?脑子里炸开一堆事,搅得我不得安宁。
他还在我体内温存,就算射完也不愿抽出,抱着我又亲又啃,他倒是被纵容的无法无天,也不着急,纯给自己找乐子。
“好了。” 我掐住李绪下巴被迫与我分离,再吸也不会有奶水的,“该离开了。”
李绪很明显没尽兴,含咬着旁边的乳肉,一只手伸进我下身,发现满手都是泥泞的精液,只好作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