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宁撑起，襟这才放了手，她听见他不满：“你在什么？我都睡着了。”

襟不开心，她生了会儿闷气，又趴过来，下抵着他的肩，伸长脖在他耳边吐着气：“那……最后亲一个？晚安吻。”

“不要。”许宁闭着睛，拒绝得脆。

襟很诚实：“掐你。”

襟是真的怕了，严肃地试图讲理：“我不碰你了，你别过来。”

那实在像个袋，外面的肤和里面的并不是完全粘在一起的。她想到如果切开一个，是不是可以把里面的东西挤来？那会是什么样的？两坨？她不由得用上了力。

他又戳了几下，得到了小姑娘的尖叫和抗议。她抓着被直往后躲，把自己缩成一团，息不定地瞪着他。床的一面靠着墙，这下是倒是无路可退了。

小姑娘讨好地笑了笑，显得很无辜，手却没有松开，像小时候扯猫尾一样，她觉得那场景有像。

另一边，襟折腾了半天，许宁的困意却是越来越，下面没有一抬的意思，襟于是不满意了。她拉开他的，偷偷摸了去。

“嘛？”对方的声音迷迷糊糊的。

她又往下摸他，合着亲吻，这次抬得很快。许大人意情迷，襟却没有再继续，她记得这是晚安吻，所以只浅尝辄止地碰了碰。

他对她的了如指掌，她不让他亲她脖，腰也不能碰，她是真的会生气。不过鉴于她刚才也没好到哪里去，许宁才不想遵守规则。

他戳了她的腰一下：“像这样？”

襟诚恳地商量：“你睡嘛，不用我，我不会疼你的。”

在他开前，她重新俯下，住他的下，牙齿开，尖勾起，辗转反复。

襟停了停，笑得很得意。

她又掐了掐，听到许宁“嘶”了一声，她也没有放手。

被被拉开了，房间其实有亮，外面的路灯透过窗帘的隙铺洒来，苍白浑浊。襟抬起，对上许大人泪朦胧的目光。他似乎还在状况外，眨着睛去推她。

小姑娘慌忙躲开，动作迅速，反应捷，像被踩了尾的猫。许大人轻轻哼了声。

的气拂过耳际，许宁别开脑袋，又被小姑娘掰了回去。柔的双覆盖上来，他睁开睛，却什么也看不见。

她的心有些快，“醒他”这不德的想法在心里升腾着。她又往下挪了挪，摸到两个袋。

许宁：“……”

她于是轻手轻脚，悄咪咪去脱他的，却被许宁住了。

但由于之前睡得太久，襟现在一困意也没有，她乖乖躺了会儿，又开始觉得无聊。许宁大概是睡着了，一动不动，一副任人欺凌的样。

襟小心翼翼挪到他边，把被还了回去。

他什么呢？

略的耻，还着的，像沉睡中的小兽。

她又躺了回去，盯着天板一脸惆怅：“我应该把震动带过来的。”

据说人的情有自动调节机制，喜得不行时就会有负面的破坏来中和受。

她的嘴又又弹，压上来的脯也是，极挑逗意味地在他前蹭着。她吻他，开合，里面温，许宁的气息一下重了起来，下意识伸手抱住了她。

两人于是和平相了几分钟。

许宁当然知她是认真的，他也不吓她了，好脾气地服：“那你回来。”

许宁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