湘陽王的目光大膽的審視宋楚楚的軀體，肌膚潤滴，酥起伏微顫。他頭一緊，壓下腹下的燥熱。

偌大的王府，卻沒人救的了她。

第五鞭正要無情落下，她終於忍無可忍，一歪，避無可避地側了過去。鞭影肩而過，重重在她的香肩上，餘勢落在塌沿，發沉悶一響。

宋楚楚羞怯低頭，一咬牙，鬆開了繫在衣襟上的絲帶，一層層解開單衣，任由衣衫落。女十九年華的胴體盡落在湘陽王前。尋常女於此年紀早已嫁人，惟宋楚楚難以束，惡名在外，實無人敢提親，才致今番這場鬧劇。

她的軟弱卻沒能讓面前凌厲的男動容。此刻湘陽王臉上的戾氣雖消，卻仍冰冷無情。「要麼妳在此脫衣受罰，要麼本王讓人把妳拖至正院中央，當眾剝衣示辱，讓全府上下看看在王府中無法無天的下場。」

辱，轉贈，發賣，賜死，皆可。」

她絕望求：「求王爺抬貴手…」

她跪伏於湘陽王前，嗚咽求：「求王爺看在爹爹面上，饒了我…饒了妾這一回，可好？」

「脫衣。」湘陽王命令。

手腕一空，宋楚楚便跌落在地，一手捧著紅腫的手腕。

宋楚楚一顫，抬望他，目光驚懼未定。

第一鞭落下，聲響清脆，並未用盡全力，但落在她驚懼的神經上，已如雷震心魂。她輕呼一聲，忍住痛意，強迫自己不動。

親王的話語一字字的擊在她心間，使她驚的說不話來，又聽他沉聲一喚：「來人！」

湘陽王並沒有放開她之意，二人距離極近，英俊的面容唯有怒火。他又收緊了指間，語氣森冷：「在王府，妳當如何自稱？」

湘陽王垂眸望著她，暗——若此時放過，前功盡棄，心又了下來。

湘陽王眸一，沉：「本王方才可說過鞭下失儀的後果？」

宋楚楚不敢抬頭，餘光卻已捕捉到湘陽王自架上取下那條她慣用的軟鞭——正是她自幼用來逞威的利。

她聞言，猛地搖頭，倉皇往後縮去，哭：「不要…」

她那日怒鞭婢女，的正是對方臉頰。一念至此，她心頭陡然發寒，緩緩轉跪伏好於塌上，背脊修長柔順，肌膚細緻光潔。

宋楚楚驚詫抬頭，一臉不可置信。她聽聞過當朝這位鐵面王爺，年僅二十六，卻已帶領湘陽軍馳騁沙場，殺伐果斷，以雷霆手段震攝朝野。但…她畢竟是永寧侯之女…縱為庶女…即便為妾，難就任他魚？頓時又紅了眶。

湘陽王沉默數息，終於鬆開了手。

「本王向來賞罰分明，不喜中途而廢。」他語氣平靜，卻透著威壓，「妳可要選，是將這九鞭受完，還是今夜以承歡，本王念妳知錯之誠，可免後四鞭。」

鞭…鞭刑？宋楚楚泣不成聲：「妾知錯了…」

脫…脫衣受罰？如何罰？宋楚楚不敢問。她手足微僵，終於明白——如今就是爹爹也救不了她，瞬間對自己的衝動愚笨後悔莫及。冰冷的指尖觸碰到上腰帶時，卻又下不了手。

「九鞭，從輕發落。」他淡聲，毫無溫度。「轉伏在塌前。若鞭下失儀，則不作數，一切重罰。」

「不要！」宋楚楚驚呼。他真的要廢了她的手……頃刻淚如雨下，使勁想回手，卻無法掙脫。「王爺，不要，不要…我不敢了，再也不敢了…」

湘陽王默然，面上不喜怒。永寧侯竟教如此驕縱女兒。

第三鞭狠狠落下，刺痛如針扎般刺肌膚處，宋楚楚雙手緊握塌邊，指節泛白，幾乎要喊聲來，卻只能咬牙強忍，唯恐落得「鞭下失儀」之罪。

片刻後，他聲音低沉，緩緩開：「妳既自知受不得餘下四鞭，本王也可成全妳。」

湘陽王步步進，俯以鞭首抬起她的下頜，眸中無一絲惻隱。「還是——這第一鞭，打在妳臉上？」

宋楚楚咬忍痛，聲音哽咽，「妾…妾再也不敢了…求王爺開恩…」語未畢，竟泣起來。

第二鞭緊跟而至，力加重，鮮紅的鞭痕瞬間浮現，燙得她背脊發熱，忍不住輕微顫抖，呼也變得急促。

卻不知到底是湘陽王力加重，還是宋楚楚單薄的愈發受不住疼。第四鞭落下猶如烈火瞬間燒灼整個脊背。她額角滲細密冷汗，終於抑制不住淒厲的淒鳴，淚滾落。

「府不足十日，便打了三名下人。妳自幼學鞭，理當知其傷人之重。妳說，該當幾鞭？」

宋楚楚怔住，滿臉不可置信。她從未想過，有朝一日竟會被到如此地步。羞恥、屈辱、疼痛與驚惶混雜，

「本王賞罰分明。今日之罰若妳安然受下，從此謹言慎行，本王承諾既往不究。但若妳執意不從，本王也絕不會輕饒。」

宋楚楚自知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承受更多，莫說是剩餘的四鞭，現在便已疼得不自覺蜷縮成團。她梨帶雨，聲如蚊鳴：「王爺…妾實在無法再承受……再也不敢胡作非為……求王爺饒妾一回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