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避免错过医院打来的电话，所以一直开着铃声。

“我从小就没有朋友，街上的人都嫌弃我是女的孩，我不知该怎么办，我就算附和他们也没有用。那个女人后面善心大发，我们的班主任，她和他睡了，所以我才读上了这个学校。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，真的，我没有骗你，你是我这一辈第一个朋友。”她的思绪有些混，只是无意义的重复着这些词。

姜日暮睁开，疑惑地打断了她：“你都在说什么，”她疲惫的叹气，“没有，我没有讨厌你，我只是，太累了。”

她突然和她曾经嗤之以鼻的歇斯底里的omega没有任何的区别，她就像是个快要彻底癫狂的疯一样，没有安全的质问姜日暮：“你现在是不是讨厌我了？故意说什么很累来拒绝和我说话，我知，我没有文化，我比不上你们这群文艺青年。我知，我和你们都没有共同话语，参与不你们的话题。我知，你对我有很大意见...可是，可是——”

“你、你！”姜日暮打断了张北海的重复，她们的压力都太大了，她握住了她的手，“停下，我知，你也是我的朋友，我也是真心的，冷静好吗。”她眨，试图和张北海对视，“好了，我和你说吧，我妈医院了，癌症，我现在要钱给她治疗。”

“那你可以和白昧说啊，她一看就是个富家女。”

“算了吧，”姜日暮苦笑了一下，“毕竟是恋对象，还是给自己一个面好了，用情来获得金钱也太卑鄙了吧？”

姜日暮说不话了，她也许曾经也有过顾虑，但最后仍旧是当不知，却不想在此刻被人破。

哪怕看见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也还是毫不犹豫的接了。

她看着张北海不赞同的神不再说什么，是啊，这是为什么呢，也许是她此刻还在持的自尊，没有任何用的自尊。她在内心自嘲的说。

“你好？”

“我可是狼狈到逃到了别的城市，调整了好几个月才调查来，这个可怕的omega。”电话那带着恨意，“既然她那么狠，我也不能让她好过啊。你知吗，我的那起绯闻，可是你的小女友亲自想的一场好戏，让别人和我斗，自己却在隔岸观火。”

姜日暮连微笑的力气都没有了，她勉嘴角，“就那样吧，我知你自难保，所以我就没和你说。”

因为有些奇特的语气，姜日暮还是回忆起了那个女孩。“啊，是江同学啊，你还好吗？”

张北海此刻才算是冷静下来，她愣了一下，“那你还好吗？”

破摔。

姜日暮不知该怎么办，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去安张北海，她的脑里还是在想自己的母亲，连同着三个月之后的考。

电话那还在说话，“是啊，我也想不到我只是对你搭话，却会遭到如此奇耻大辱。”她的咬牙切齿都仿佛来

突然，她的手机响了。

对方嗤笑了一声，“因为你的对象白昧，我可是很狼狈啊。”

“我有和老师反应，他们...捐赠了一钱给我，”姜日暮顿了顿，“也许之后他们还会和班级的同学说...总之，还是不要麻烦白昧好了。”

“可是你又不是故意的！”张北海有些激动，“你现在在危机时刻！”

她一愣，“什么？”

“那就好，其实之前也不是我去偏见，而是、而是、我也不想瞒你了，实话和你说了吧，我的omega母亲就是个女，她在我有意识起我就看见过她每晚带了不同的人来床上...”她好像受到了很大的童年创伤，像是惧怕姜日暮嫌弃她一样，不停快速地说话、回忆，看着让人可怜。

“我是江闻莲。”有些陌生的女声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