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肌肉的紧绷在沉默中暴露得无所遁形,甚至连喉结的吞咽都变得卡顿。Julianna并不知道他的眼睛此刻是否睁着——不看也知道,那里面不会有任何足够坚定的内容,她突然在脑袋里滑过这样一个令人怀疑的问题:她能期待从Adrian那里看到什么?“爱慕”“喜爱”又或者男性在做爱之前随处可见的“敷衍”?
她不知道,她甚至不能明白前者作为答案是否会为她带来愉悦的情绪,也并不明白为何Adrian会如此的紧张,仿佛在性缘关系里男女的主导地位在她这里被调换了一样,她成为了某个迫不及待的只为了性而做做样子的“男人”。
Julianna把手撑在扶手上,缓慢而用力地坐下去,让自己的阴唇缓慢地裹住他半硬的阴茎。那种进入是生涩的、艰难的,他的身体显然没有完全配合她,甚至带着一点退缩的僵硬。摩擦感更加强烈,不顺滑,也不温柔,像是用一把钝器撬开某种本该闭合的结构。她没有给任何前戏,没有铺垫,没有温柔。只是一遍遍地往下压,把疼痛像生锈的刀口一样一点点刻进身体里。她不急着让他进入更深,也不指望快感能稀释这份钝痛——所有的动作都像在对准某个模糊不清的坐标。疼痛沿着阴道和腹腔缓慢绽开,像有一根冷硬的金属丝在体内拉紧,她能感到自己就是施力的那只手。
疼痛让身体有了边界,也有了被定义的方式——这是一种工具,不属于愉悦,也不依赖温存,它更像一种温度计,在她彻底冷却之前还能读出几度尚存的余温。她知道Adrian在她体内,但那种存在感一开始是空洞的,像一块尚未加热的铁,只有当摩擦越过某一个临界点,疼痛才会浮起来,带着一点点迟来的灼热。
Julianna听到他在她喉间呼吸。并不是喘息,更像是极低的喃语,混着呜咽从他齿缝间溢出,贴着她锁骨一下一下地落下,这些声音像被谁放在骨缝里反复敲,潮湿、近乎软弱,但是阴茎在她体内的颤动已经开始加快。
Julianna抬起手把头发拨到一边,露出自己的脖子:这动作像是在示威,其实只是怕把头发弄湿。她开始一点点加重力气,好像能把自己按进另一个世界,咬紧牙关,却不自觉地弓起背脊,身体如同受惊的野兽,无法抑制地颤抖,她感受到他的阴茎在她阴道口与深处之间来回冲撞,带出“扑嗵、扑嗵”的闷响。
空气在两人之间变得粘稠,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被自己灼热的血液阻断。Julianna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双颊因为用力而泛红,汗水顺着发线滴落,将锁骨处浸湿。她的心脏仿佛要逃离胸腔,撞击到喉咙,发出震颤般的“咚咚”声。她无法准确分辨疼痛还是快感,只有那种从最深处传来的炽热,将她的每一根神经都点燃、融化。
同时,Adrian的腰部在她的每一次带动下抖动得更厉害,虽然他并未主动动作。双手松开椅臂,顺着她的背脊滑到她的腰间,指尖陷入她湿润的皮肤,试图感受那份狂乱。然而,他的骨盆却因为她的沉重压迫,无法再做出更多反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