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謝我什麼?我這麼折騰你,你還謝謝我?」
昨晚他們避免重蹈覆轍,強忍慾望,純潔地蓋棉被睡。依照他們假日的瘋狂程度,今天安然不
個四五次,真是說不過去。
姜啟覺得安然說這話有誤差。他對安然,哪裡就算是疼了?每天都是「」頭上,不
安然舒不舒服、適應不適應,總是想幹幹幹幹。明知安然的
世肯定不好,還不問,偏要等今天,讓安然當著大家的面說
來。
安然微微勾起嘴角,摟住姜啟的脖,「主人,遮不遮
這件事,能不能等我們
完再說?現在你才
第一發,還不夠餵飽然然呢。」
安然仍閉著睛,嘴角微微往上勾,「謝謝你。」
「我不算是疼你。」姜啟親吻安然的側臉,越發嫌棄自己,「對你也不夠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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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還要……」看著安然沉靜的睡顏,姜啟蠕動雙,沉澱片刻才緩緩
:「更愛你一些,永不變心的那一種。」
要是他能早點知,他就不讓安然闡述那些破事,省得還再傷心一次。
因為下一秒,姜啟就把安然壓在臥室的床上,狠狠地幹了第二次。
這麼一想,他就興奮的在浴室,幹了安然第三次。此時的安然已經全無力,小小的雞
因吐
太多「
」,變得軟趴趴,彷彿毫無生機。
或許是今早聽了安然的「自白」,姜啟心疼之餘,還有不可言說的激動--如果這世界,對安然最好的只有他一個,那麼他是不是不必害怕有人搶走安然?
等安然被姜啟洗乾淨,拎到客房安歇時,他累得睜不開,迷迷糊糊地問:「怎麼在……這裡睡?」
「跟主人……親親……好舒服……」從他們的
中淋漓
下,卻沒有一個人介意。
要不是怕安然明天會下不了床,姜啟還真有獸心,想來個第四發。
姜啟知安然沒聽到他後來的承諾,卻異常慎重,打算把這話實踐一輩
。
順應內心最真實的渴望,他們先是對視,再來是炙熱且曖昧的親吻。從腔內的
吻,到姜啟緊緊勾著安然的
頭,暴
到空氣之中。
「你的
太多了,主臥室的床都被你
得濕答答。我今晚不想換床單,就想抱著你好好休息。」接連幹了三次,加上為安然清理,時間將近午夜。
「夠好了……」安然累得很。早上和上午異常順利地過了大的關卡,緊繃的情緒終於能以放鬆。晚上一回到家,又與姜啟胡搞瞎搞,搞到最後,神智都不清醒,自然不會察覺姜啟無端的自責,「沒人像你對我這麼好……你本不需要,對我好的……」
我不強制你決定,改成全力支持你。」
體是安然的,他必須給予尊重,不能總是限制來、限制去,這樣的
情並不對等。
「謝謝你疼我。」
「我就該對你好,我還會對你更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