聰明得知，紙包不住火。

「你沒有錯事，把頭抬起來。」姜爺爺的聲音既蒼老又堅刃，沒有因安然的話，產生一絲動搖，「雖說阿啟已經長大了，能有自己的選擇，不過他作為我們的獨孫和獨，事前我派人稍微調查了你的世。」

其實本沒還清，否則他也不會到仲介所賣。

仲介所對S級的雙人向來很禮遇，只收二成的仲介費，且願意給安然預支包養費。

可真實的情況是，安然對自己的父親，有揮之不去的「惡意」。

然後，父親人就跑了，換討債的人找上門。誠如他所說，討債的人雖然可怕，卻也不是不講理，讓他抵押工廠的機械、等他賣掉母親留下的房和外公的遺後，才開始與他進行「談盤」。

「激動什麼？我沒有要拆散你們。」這些年，姜爺爺把事業全託付給兒孫，與伴侶過著閒雲野鶴的生活，但他在整個姜家，說話還是很有份量。他說不拆散，等同給安然一個免死金牌。「我說這些，只是很興，你對我們沒有刻意隱瞞，也足夠坦然。明明是很多人都會避諱的過往，你卻能夠說來，證明你有決心與阿啟在一起之餘，更是顯現你很聰明。」

「爺爺－－」姜啟沒想到如此疼愛他的爺爺，會這樣的事。

談什麼呢？談他該如何把剩下的一千三百萬還了。一千三百萬對地下錢莊不是太大的金額，可對於安然來說，足以把他壓垮。於是走頭無路的他，只能順著討債人指引的「明燈」，到了仲介所……

安然得了一千八百萬，其中的一千三百萬是用來還債。至於剩下的五百萬……他請人了些齷齪，但他永遠都不會後悔的事。

「關於這分，抱歉……我不是很清楚。他跑了之後，我就沒有辦法查得他的下落，所以怎麼進監獄，和如何判那些刑，我真的都不知。他獄不久，還不到一年。」安然把頭垂得越來越低，像是怕與他們對上。

抵押，我再把房賣掉和典當外公的遺後，債就……還得差不多。」安然垂下眸，不讓他們發現他的動搖。因為他說了謊，騙他們債還清了。

「我的老天……」要說姜母之前是看在安然能生的份上，對他有所好。現在聽了安然的遭遇，產生了許多敬佩之心。這換是其他的孩，哪能輕易地解決這麼大的問題？「那你爸之後是怎麼進監獄的？他進去幾年了？」

鬧得他沒有顏面在學校呆下去，只能選擇休學。

安然之外，唯有姜啟知此話的隱情。姜啟抿起雙，心越發地疼痛，恨自己怎麼沒有好好詢問安然的過往，讓他在眾人面前，講這些傷心的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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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麼不清楚？怎麼可能。母親死後，他一直很努力地讀書，順利考取一間很不錯的大學。就在他即將畢業的時候，得知父親欠下一大筆錢，而欠錢的罪魁禍首，還敢借酒裝瘋，跑到學校大鬧一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