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尖嫩的呻吟声回荡在幽暗的别墅里,空气灼热得仿佛要自燃起来。
宁祯看着身下线条柔美的脊背,醉眼微眯,轻咬住下唇,性器狠狠顶进女人柔软的湿地深处。
湿软的甬道紧紧收拢夹紧,又被性器的顶端强势地拓开,深陷处微微战栗。
“哈啊…好喜欢……”
“闭嘴……”
宁祯俯身,滚烫的胸膛紧贴住女人光滑的脊背,宽掌封住女人颤抖的唇,满载力道的腰腹重压下去,深深嵌入幽径。
他浑身红热,胸喘肤汗,不知疲倦地挺动着腰胯,炽热的性器在湿穴内反复抽送,带起一连串黏腻的搅水声。
原来……做爱这么爽吗?
在此之前,他从未有过性爱体验,甚至从来不做春梦。而此刻,他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快感。
女人糜软的呻吟声在耳畔频响,如同催情的药剂,一针针打进他的快感神经。
他低喘着,捏住女人的下巴,将她的脸微微转来,低头,闭眼吻她。
双唇近在咫尺的瞬间,他却听见,女人弱声呢喃出一句:“哥哥……”
!!!
他惊恐地猛然睁眼,面前女人的长相是他从未见过的,而自幼时便远赴国外的他,确实未曾见过长大后的妹妹。
她又含笑问他:“这算…乱伦吗……?”
“不……”宁祯的双瞳剧烈颤抖起来,惊慌得出了一身冷汗,连指尖都在轻颤。
他绝不会乱伦…
他不可能乱伦…
他……
卧室里,躺在床上的宁祯猛然惊醒。
他大口喘着粗气,仿佛刚才在梦中被掐住了喉咙一般。平复了情绪后,他去楼下倒了一杯冰水喝。
目光不经意掠下,才发现自己的裆部布料被高高撑起,无声地鼓动着。
“操……”宁祯暗骂一声,接着,连灌了三杯冰水下肚。
第一次做春梦,却是梦到自己与亲妹妹?
真是一次荒唐的体验。
……
不久后,听说,妹妹死了。
这日,宁祯接到大哥打来的电话,得知了妹妹的死讯。
幽暗的别墅里,他靠着落地窗,屈单膝而坐,手中的红酒杯轻轻摇晃,目光落寞地看着窗外的霓虹光景,眼神沉郁。
多年不联系的哥哥突然打电话来,不是为了关心他,而是让他回国参加葬礼。
“知道了……我会去的。”
挂断电话后,宁祯自嘲似的讽笑一声,笑自己居然渴望家人的关心。
对了,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……
宁祯记得,他当年出国时,那个小姑娘才三岁的年纪,脸颊粉白得像面团子,生性活泼伶俐,每一个哥哥都喜欢她,恨不得将她捧在掌心里宠爱。
而他呢?
出国时,没有一个哥哥来机场送他。
想到这,宁祯仰头灌下红酒,对自己感到生气,气自己居然嫉妒一个小姑娘。
他不禁回想起那夜的梦,随即涩笑一下,修长的五指捏紧了玻璃杯壁。
心里这种不适的感觉是什么?是遗憾吗?
他想,自己真是疯了吧。
……
飞机落地的当天,一出机场,宁祯便直奔葬礼的举办地点。
他身穿笔挺的黑色西服,内搭白衬衫与黑领带,双腿修长,长睫下的眼神凉薄如雾,双唇紧闭,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冷感,走在路上格外扎眼。
来到殡仪馆后,便无人在意他出众的容貌了,因为所有人都沉浸在悲痛的氛围之中。
“阿祯,你来了。”大哥宁泽安唤了一声。
显然,他来得晚了。
仪式厅里正在举行遗体告别仪式,低泣声不绝于耳,每位亲属轮流上前献花。
宁祯走进厅里时,所有人的视线整齐地朝他投来,令他感到些许不自在。
宁泽安走来,将一枝白菊花递给他,拍拍他的肩说:“去和妹妹告别吧。”
“好。”
走近水晶棺后,宁祯看见了躺在花衾中的少女。
霎时间,他浑身一僵。
少女的脸颊如雪般皎洁白皙,睫毛纤长弯翘,鼻尖小巧,樱唇沁着一抹粉淡的花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