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冷淡且目中无人。成祖创业和办案时自诩接触过女人不少,下至两三岁的孩童,上至八九十的老太太,比她狡诈的,没她演技好,比她冷漠的,又没她有气质。
她还真是集中了所有与众不同的特点。
就像一颗青苹果,表面光滑圆润,内里汁水酸甜清新,但大家都知道它并没有红苹果那样受欢迎。不过总有人愿意尝试,因为她看起来是那样可口并且能让人提高食欲。
成祖几乎是咬着她的嘴唇,明明他的嘴唇很软,却能把她撕扯得通红秾丽。
紧接着她浑身上下一紧,抵手是硬挺的胸膛,成祖的单手改为双手,用力地收紧她腰肢摁向自己。
他心跳沉重得厉害,呼吸暴烈凌乱,她的胸腔遭到挤压,无意识嘤咛张开小口,男人的唇舌顺势撞了进来,一时之间席卷风云似有沙尘暴来袭呼天喝地之意,要将她身体拆散了,揉碎了,大快朵颐地吞入胃里,再满足地喟叹回味。
从大门边到楼梯口,一开始白亦行还能跟上他的节奏,没两分钟就被带的亦步亦趋,连两只拖鞋都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。
他明显抽过烟,嘴巴到身上都有淡淡的尼古丁味,又好像是漱过口,齿缝中迸发出清新冷涩的牙膏味。
两种味道混在他口腔里,竟极其好闻。
气息铺天盖地侵袭五感,他本能地渴求更多,双手迫不及待滑向腿部,将人提起来。
白色的裙边被一阵遒劲短促的窄风掀开,男人抚摸着她快要燃烧的温度。
指腹轻轻合拢,仿佛能掐出水来。
白亦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,几乎挂在他身上。那话儿处和皮带都太硬,膈应在她腿部皮肤,若有似无地擦动。
不多时,她竟觉得自己像溺在黏稠的水泡里。
成祖鼻尖萦绕着她的呼吸,从轻盈到急促,从疯狂到娇喘,还有那么点不耐烦。
白亦行单手去够他的皮带,捯饬了半天没弄开,在他嘴里不满地反抗。
成祖将她摔进卧室的床上。
大床柔软,扔进去也不疼。白亦行也手肘刚要撑起来,成祖立时覆压下来。
她墨色眼珠氤氲着极深的欲望,将视线定格在吊灯的一颗白珠上。片刻,男人硬朗俊俏的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。
卧室黑黢黢,静悄悄。
成祖唇抿实,下颚由于牙关咬紧,绷得过于笔直僵硬,犹如刀背又钝又重。
她双手轻轻搂着他的脖子,隔着衣衫安抚他的后背。
这次的吻不同于楼下时那样夸张张扬,细腻绵长,轻盈水灵地落在她脸侧,耳畔,下颌...
黑夜将感官无限放大了。
男人顶部的头发尤为浓密,一缕发梢摇曳地垂在额前,因为湿润在黑暗中异常明亮。她逆着向上摸索时,成祖的头发比那时车内又要短些,是精心修剪过,不过脖子后方的黑发,像长了刺的仙人掌,无规则的朝不同方向支棱。
这种乐趣无形之中缓解了许多陌生的紧张感。
却没发现那人眼神正紧锁她的脸。
小女人脸蛋敏感泛红,眉头紧蹙,他为了保持身体平衡,掌着她腰的左手撤出,展开左臂把她整个环绕在身体中,接着伸出右手,用颤栗发抖的食指,试图去抚慰她不顺的眉心。
她的眉型很干净也很流畅,没有一丝妆容修饰的眼皮下,双眸含混游移,游离在痛苦之外,又让某种不可名状的快乐占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