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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众多大小石油石化公司表面上风平浪静,实则原想马化平作为巨头就此能收购也罢了。偏巧蝴蝶效应来得又急又快,投资者和股民们听了证券早报和世纪经济时报对巨头私事公事报道,一窝蜂冲上门。
新市偌大的别墅,马夫人孤零零地坐在沙发上,似乎在想些什么。
*
槟城到吉隆坡,三百五十多公里,成祖开了四五个小时,等到地方时,已经晚上十一点。
他把车停好,朝窗外看眼,又回过头看副驾那人,睡着了?
中途她嫌空调太凉,要了他外套盖在身上。成祖见衣物一角垮到缝隙中,他伸出手去拉,扯了一回,不知道被什么卡住,没扯动。
他解了安全带,倾身探看,一颗扣子蹩在空隙当中,又被她屁股压着。
成祖抬眉回视,这张脸仍是睡得不太安稳,没听说过谁睡觉还眉心轻蹙的。小女人年纪轻轻,长得不差,家世不错,大好年华,哪来这许多烦心事。
但话说回来,如果她家企业真被查出什么,她估计也在劫难逃。
反之,她是不是也在为高盛的未来担忧?
车内无光,全凭两侧昏暗的路灯调整亮度,一时半会儿也无法看清他脸上的神情。
注视半晌,成祖退回原位,短暂地盯着空调键,稍稍调高,随后半寐躺靠在驾驶座。
等。
不知过去多久,身侧的人已经睁开眼,正不动声色地盯着他。
这个男人为了钱来做私人保镖,这个男人也不想为了钱做出卖肉/体的事,这个男人也不像是没有钱的样子。
穆介之不会找个两个废物放到她跟前,像孟让在马化平公司初创时就跟着了。他对马化平了如指掌到人在床上喜欢用哪几个姿势,事后喜欢在厕所蹲多长时间都能精确到秒,要是能吸引孟让离开石化的条件,相信对一个小主管来说只会更具有诱惑力才对,不是钱难不成是期权这些?
她肤浅地想着。
睡了个饱觉,脑子也还未完全清醒过来。
白亦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成祖听到动静头也不抬地问:“醒了?”
白亦行“嗯”了声,懒洋洋的。
成祖偏头看过来,她脸带倦感,眸中含水,灵光明亮宛若刚出生的婴儿,徒增几分单纯不醒世儿的味道。
成祖说:“你说的地方到了。”
白亦行把衣服还给他,问了句:“你哥哥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
成祖现在对她的话很敏感,犹豫会儿说:“他没工作。”
白亦行:“所以你需要钱养他,”她发自内心感叹,“你还真是...重情重义。”
成祖开始对她的话抠字眼。
‘需要’,他的确需要,需要钱养他,更需要多花时间陪伴他。
理疗院光住院费用每月好几万,再加上各种药物精神治疗,他那些年压力确实很大。
成祖无声地笑了笑。
不过他秉承大人不记小人过,对她后半句的内涵不置一词。
那笑容,很怪,白亦行眼中疑惑轻逝,便问:“我妈咪说让你什么都听我的。”
成祖看着她不做声。
白亦行身子顷向他,轻声问:“那你们之间的交易是什么?”
见他扑克脸,下一秒,白亦行踢掉高跟鞋,解了安全带,提起裙子跨坐在他右腿上,双手搂着他的脖子。
浑圆的屁股绷得紧,女人身上淡淡的茉莉花味好闻得很。
许是觉得姿势不舒服,她撅着屁股又挪到他左腿上,接着两条腿乖巧地收拢在他胯中。
白亦行意犹未尽地瞧他。
驾驶座空间狭窄,怀中温香软玉令他心痒难耐。
包臀裙的束缚,她小腿到大腿的折叠角度趋近零,几乎是半跪着挂在他身上。
她两腿膝盖无处安放,故意怼在他那地方。
车内一下子失了温度。
成祖眯了眯眼,她食指轻轻点上他下巴,裸色指甲沿着他喉骨,若有似无地划着曲线。
成祖喉结紧涩,锁骨的凹陷已是极力克制,她的手指又停在衣衫扣子处转了转——一颗、两颗、三颗、依次解开。
男人全身肌肉都紧绷着,胸腔似乎在竭力平复内心的汹涌和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