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去之前，两人的关系还算僵，她收拾的东西全程没让他碰过，而现在这些小小的，柔的，带着女孩上香气的面料一个个经由他手放衣篓，整理过程中他一直在想，这曾经是贴合在肤上，和她有亲密接的东西，却又被他放在手心，反复蹭过他掌心纹路。

在来之前，陆承德似乎没有想到他们的关系会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，可想想又觉得理所当然，有质早就在他们的联结当中，长成什么样的怪胎都不奇怪。

回家后，陆承德在帮她收拾行李箱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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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那条绑带的呢，爸爸你看到了吗？”

“睡会儿吧，时间还早。”他轻声提醒。

海边旅行接近尾声，直到周鸢男朋友跑来找她，几人这才知，原来是两人闹了情绪，被哄好的大小滋滋跟对象回去了，周帆和陆承德也有事，只好重新踏上回家的飞机。

*

“都拿去洗就好了呀，啊，我内还没拿来......”她蹲下把躺在衣服上的内衣拿起，又在里面翻找了会儿，她疑惑地“嗯？”了一声。

“你可以.....拿着它自给我看吗？”

17岁，17岁，她才17岁啊，哪怕距离成年都还有半年，她不懂事，你还不知轻重吗……

陆承德着它凑近自己，他实在有些想念那个味，或者说，那个荒诞的夜晚。

他甚至看见了那条粉白绑带内。

被得微微起皱的内展在面前，陆初梨愣了一愣。

“爸爸？”

"怎么了？"

只是现在，再也不是以前了，不是吗？

他微微侧去看陆初梨，她低着，纤长的睫急促地扑闪两下，是要睡着的样。

背后好像一直有目光盯着他，陆承德缓缓转，被打的睫遮住一半的眸，就连前的雾气都看不清楚。

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，估计后来被陆初梨拿去洗过，内档净净，哪还有被打后的痕迹。可他现在看着它，就是觉得上面残有她下的甜腻。

她想起以前，她曾把他的内衣放在下反复磨蹭，一边他，一边恨他。

颅的重量压在他的肩膀，女孩乌黑的长发散下来垂在他手臂上，不是谁先动，它都会轻柔地过肤，掀起一。

但他知，那里一定是有双睛，要把他拖下地狱的。

滴砸在地板上的声音越发大起来，几乎要震破他的脑袋，密闭的空间里，空气变得稀薄，大息时肺腑会跟着发痛。

"嗯。"陆初梨闷闷答应，将一歪靠在陆承德的肩，像小狗一样，在获得满足后用鼻息叹一气。

陆承德沉默地摊开手心，刚才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，他下意识想掩藏，又觉得没必要。

她的年龄摆在这里，还有那么多未来可以去想象，你却要毁了她。

“爸爸。”她顿了顿，打量前人的表情：“能帮我个忙吗？”

男人就着这个姿势看她，陆初梨仰起脸，看向逆光中他的脸，在听到询问后，她斜睨一被他握在手上的，自己的内。

陆承德收回目光，角在不知不觉勾起一个柔的弧度，他没发现。

说着，陆承德便站起，只是还没完全直起，他的手被女孩一手拉住。

有落下去。

陆初梨缓缓站起，只是着他的手仍没放开。

陆初梨从门走来，她刚换上家居睡裙，发被散漫拢好，看到蹲在那的陆承德，她有些奇怪地凑上前去。

“刚才不小心翻到，现在给你放起来。”

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