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以为折磨终于结束，长舒一气的瞬间，沈昭突然翻跨坐到他腰间。她居临下地俯视着满脸红的陆凛，面容在黑夜中晦涩不明。

沈昭角玩味的弧度加，顺从地将沾满白浊的指尖在他膛上缓缓拭。温的让陆凛浑一颤，还在余韵中起伏。

陆凛猛地扣住沈昭纤细的手腕，指尖收。他银的睫剧烈颤动着，嗓音还带着后难得的慵懒："别...闻..."

男人线条畅的小臂肌在她掌下绷到极致，却又不敢真的发力挣脱——既怕伤到她，又怕暴自己早已溃不成军的防线。

"它都哭了。"她俯在他耳边低语，满意地看到陆凛通红的耳尖微微颤抖。

她于是一步哄劝，语气温柔得像是在诱惑一个孩，“放轻松，我会轻轻的来，让你舒服”。

顺着人鱼线的尾再向下，沈昭灵巧如小蛇的指尖钻底覆盖的三角区，那里的肤散发着惊人的度，陆凛不知何时已然昂首立，将底撑起成一个帐篷。

陆凛的呼骤然急促，银发被汗浸贴在额前。他猛地伸手扣住沈昭的手腕，隔着单薄的衣料都能受到他掌心的。

沈昭三两下脱掉他最后的防线，现在他已经浑赤得像个刚生的婴儿，只剩尺寸可观的位因为被沈昭把玩，才没有暴在空气中。

沈昭在他腹肌上抹开，鼻凑近指尖轻轻嗅动，轻笑一声：“很久没纾解过了？怎么的，还有腥膻味。”

沈昭轻笑一声，左手扣住他的手腕，一个利落的动作就将他的手臂在旁。右手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，虚虚环握住，再沿着弧度抚摸，翕张的泉已经溢几滴粘，把棉质底的一小块濡成。

战斗，而现在，它们都在她的碰下苏醒。沈昭能觉到掌下的肌在轻微颤抖，像被驯服的野兽忍着躁动。

"你完了..."她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的，底闪烁着危险的光芒，"该到我了。

当她的指甲不经意刮过地带时，陆凛猛地弓起背脊，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咬的牙关溢。月光照亮他额角渗的细密汗珠，顺着锋利的下颌线落，消失在凌散开的银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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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脱掉吗？这样不太方便。”沈昭温的气息洒在陆凛耳畔，他认命地闭上，蝶翼般晃动的银睫却昭示了他内心的不安。

月光下，陆凛冰蓝的眸蒙着一层雾，咬的下渗一丝血。这副忍情动的模样比任何反抗都更让沈昭兴奋，她故意放慢动作，隔着柔的外衣，力恰好地挤压过。

他无措地抬起手臂，宽大的手掌仓皇地掩住绯红的面容，以挡住沈昭玩味儿的探寻目光。而下刚刚发过，白痕迹淌得到都是，连沈昭手上也是一片狼藉。

沈昭纤长的手指稍稍施力，从到尾快速来回安抚陆凛的望，她的目光像检视战利品般划过他每一寸因快而颤抖的肌肤。

“沈昭…”他像是溺的人，理智在望沉浮中只能低低呼唤她的名字，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
——

"别碰…很脏。"声音沙哑得像是从齿间挤来的，带着压抑到极致的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