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只是夏老师的课代表而已。"我的声音涩得不像自己，"他......他对所有学生都一视同仁。"

走公寓楼时，冬日的夕把我们的影拉得很长。陈默突然把我拽怀里，吻落在额时带着淡淡的薄荷糖气息："现在，没人会说了。"

陈默轻笑一声，把手机放回袋。暮中，他牵起我的手，十指相扣的温度一直蔓延到心底。远，最后一缕光穿透云层，在雪地上折细碎的金光。

聚会接近尾声时，周琳雨突然拿着麦克风说要玩真心话大冒险。我的心一下提到嗓，但幸运的是，几下来都没到我。就在我暗自松气时，周琳雨忽然坐到我边，声音不大不小：

果杯凝结的珠到我指尖，冰凉刺骨。陈默适时地接过话："书店采购，竞赛班公费。"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事实，"夏老师带队。"

"林满，你数学真的很好。"她眨眨，"不过你从一到现在，步也太快了。现在竞赛班里，数学平仅次于陈默。"她的指尖在杯沿画着圈，"夏老师教得真好。是不是私下给你开小灶呀？"

客厅里摆满了气球和零，电视机放着行的K-popMV。我注意到几个女生换的神，还有压低声音的窃窃私语。陈默全程站在我边，手臂虚环在我腰后，像无形的屏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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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玩得开心吗？"周琳雨递给我一杯果时突然问，"听说你们上周去城西逛街了？"

"是我教的。"

寓里已经聚了十几个同学。开门时她穿着淡粉的衣，看到陈默跟在我后明显愣了一下，但很快扬起笑容："你们来啦！"

陈默的声音像刀一样劈开空气。他不知何时站到了我后，手掌稳稳搭在我肩上："她的竞赛题，从二开始就是我辅导的。"他的目光扫过全场，最后落在周琳雨脸上，"顺便说一声，我们在一起了。"

房间里瞬间安静得可怕。周琳雨的表情凝固在脸上，果杯从她手中落，在地毯上洇开一片暗红。陈默弯腰捡起我掉在地上的书包，动作优雅得像在图书馆收拾习题册："走吧，送你回家。"

客厅里的谈笑声似乎突然小了下去，我觉有无数目光刺过来。血冲上耳，咚咚的心声大得仿佛所有人都能听见。

他的手机在这时响起，屏幕亮起——是夏老师发来的消息：「联赛集训名单，你和林满都在第一梯队。」

"是吗？"周琳雨的笑容变得微妙，"那上次在商场——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