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沉默了几秒，传来低沉的笑声："你舍得让他败名裂？"

电话那妈妈促着九半前必须到家。挂断后，夏老师已经端淋着草莓酱的糕，油上的珠显示它确实快化了。

"这是？"

"夏老师？教务要的竞赛名单..."

租车后座，我对着小镜拭嘴角的油。锁骨上新鲜的吻痕盖住了陈默的齿印，裙摆下的肤还残留着夏老师手指的温度。手机又在震动，陈默发来材室黑暗角落的照片。

我烦躁地灭手机屏幕，陈默的威胁像一刺扎在心。但此刻夏老师温的手正轻轻搭在我腰间，引领我走他公寓的电梯。

他的话戛然而止。金丝镜后的瞳孔微微收缩——他看到了我手腕上淡淡的红痕。那是今天在材室，陈默扣住我时留下的。

"嗯，下周比赛。"夏老师的声音平静得听不任何破绽，"这孩最近步很大。"

手机又在震动。这次是照片——材室昏暗的光线下，我凌的裙摆和红的脸颊被拍得一清二楚。陈默附言：

"这是..."

"、育课..."我慌的解释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。夏老师皱眉看了来电显示——妈妈。

是隔班的英语老师。夏老师起应门时，我低假装专心题，却听到英语老师笑着说："这么晚还在辅导课代表啊？"

「十。我要看见他留在你上的痕迹。」

"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？"电梯上升时，他低用鼻尖蹭了蹭我的发。熟悉的檀香混着淡淡墨味笼罩下来，我下意识往他怀里靠了靠。

"下周..."他把我的书包递过来，声音哑得不成样，"早来。"

"接吧。"他无奈地松开手，替我整理衣领时指腹挲过那个齿痕。

我直接拨通电话："再扰我就把录音笔的事告诉夏老师。"

"来得及。"他忽然把我抱上料理台，大理石的冰凉透过裙摆传来。糕被推到一旁，他屈膝开我并拢的，沾着油的手指抹过我的嘴角："先吃心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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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放松。"他住我的耳垂低语，指尖却不容抗拒地挑开底边缘。油罐被打翻，黏稠的顺着台面滴落在地砖上，发细微的啪嗒声。

"小心些。"他推了推镜，镜片反光遮住了神，"你受伤的话..."

"、育课的时候蹭的！"我猛地回手，袖下来盖住伤痕。夏老师言又止，最终只是轻轻叹了气。

玄关的灯还没开，他就把我在门上亲吻。不同于往日的温柔，今天的吻带着些许急躁，尖开齿列时甚至咬了下我的下。

走校门时，暮已经完全笼罩了城市。夏老师习惯地走在靠路的一侧，我们的影在路灯下时短时长，偶尔会偷偷叠在一起。

一角。

"这么张？"夏老师端着茶盘回来，看到我手忙脚的样不禁失笑。他放下茶杯，温的手掌覆在我手背上，"竞赛题确实有难度，但你要相信..."

挂钟的指针走向九十分时，他终于放开我被吻得红的。替我扣纽扣的手指在发抖，系领结时结动了好几次。

他单手解开我的校服领结，温的顺着脖颈下："上周教你的三角函数...都记住了？"指尖挑开衬衫第三颗纽扣时，突然碰到陈默留下的咬痕。

"夏...老师..."息间我瞥见墙上的挂钟——八四十分。

甜腻的油在齿间化开，他的吻比往常更凶。领带垂下来扫过我的大，西装料着的膝盖。当他的手探裙摆时，我忽然想起陈默的要求，下意识夹了双。

"十见。"我挂断电话，对司机说，"麻烦前面路调。"

夏老师看了手表："今天先到这里吧。"他从衣架上取下外，"糕要化了。"

办公室外突然响起脚步声。我们电般分开，夏老师迅速回到办公桌前。门被敲响时，我的红茶洒在了习题集上。

后视镜里，夏老师公寓的灯光渐渐远去。我知他此刻一定站在窗前，看着我的租车消失在夜中——就像过去半年里，每个我不能留宿的夜晚一样。

门重新关上后，我们同时松了气。这提心吊胆的觉已经持续了半年，每次有人接近，心脏都像要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