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……” 他贴在我耳边，气音，“别声。”

"继续？" 他晃了晃手里的录音笔，"还是说...你更想让我现在就发去？"

“记住……” 他俯，咬住我的耳垂，“现在脏你的……是我。”

“这么……” 他嗓音沙哑，“夏老师碰你的时候，也是这样？”

脚步声在门外徘徊，我的心几乎要冲破腔。陈默却低笑一声，忽然俯，用牙齿咬开我校服衬衫的第二颗纽扣。温的贴上锁骨，尖缓慢地舐着肤，留下一漉漉的痕迹。

"那快，上要锁门了。" 值班老师的脚步声渐渐远去。

“里面有人吗？” 值班老师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。

我死死咬住下，指尖陷垫的革里。陈默的手指还在作，每一下轻都让我浑发抖。门外，值班老师又敲了两下门，试探地拧了拧把手——

“说话。” 他掐住我的下，迫我抬看他。

“真乖。” 他低笑，手指突然探裙底，指节抵上最的地方。

“躲什么？” 他轻笑，“昨天答应我的时候，不是很乖吗？”

"老师，我在整理垫。"

"怕了？" 他声音压得极低，手指却更加恶劣地加重力。

扣。冰凉的指尖到锁骨，我下意识瑟缩，却被他在墙上。

"奇怪，明明锁了..."

他的拇指在我的上，神暗得吓人。远传来放学铃声，夕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影。

他的神瞬间暗了下来，呼变得又重又。下一秒，他猛地将我转过，压在材室的垫上。后背贴上冰凉的革，我下意识想蜷缩，却被他住腰。

"对。" 他面不改地撒谎，手指却沿着我的脊背缓缓下，"下周比赛要用，我检查下有没有破损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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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、没有……” 我声音发抖，“只有你……”

我颤抖着住裙摆，布料的窸窣声在安静的材室里格外清晰。他的目光像带着温度，一寸寸烧过的肌肤。

下一秒，他狠狠咬了下去。

“别动。” 他单手解开带，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让我浑绷。

陈默终于收回手，慢条斯理地替我拉好裙摆。他的动作从容得可怕，仿佛刚才的混与他无关。当值班老师第三次敲门时，他忽然提声音：

材室的门突然被敲响——

"谁在里面？" 值班老师的声音陡然严肃起来。

他的膝盖开我的，灼的温贴上来，手指顺着大内侧缓慢上移，每寸肌肤都在他的碰下战栗。

陈默的牙齿陷肤，尖却缓慢地过齿痕，像在品尝。他的手掌顺着我的腰线下，指尖勾住校服裙的边缘，一寸寸往上卷。

“自己撩起来。” 他命令，呼重。

“这里……是他的印记？” 他嗓音危险，“那现在……是我的了。”

疼痛让我倒一气，手指下意识抓他的肩膀。

"夏老师今天...应该会留你补习吧？" 他忽然问，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。

材室重新陷寂静。陈默蹲下，指尖挑起我的下。

我蜷缩在垫后面，连呼都不敢用力。陈默站起，居临下地看了我一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长的笑。

我猛地绷，咙里溢一声细小的呜咽。门外的脚步声突然停住。

我倒一冷气，双发，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扣住腰。他的指尖恶劣地打着圈，布料被浸的让我羞耻得想逃。

我咬住嘴不敢回答，他却突然加重力，一声呜咽。

陈默的动作顿住，呼凝滞了一瞬。我惊恐地睁大睛，他却忽然笑了，手指恶劣地在最的地方，轻轻一。

门外沉默了几秒。"陈默？就你一个人？"

他的膝盖抵我双之间，布料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。我呼急促，心快得几乎要冲破腔。他的贴上我的颈侧，尖轻轻过那还未完全消退的红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