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园里很静，走上通往女生公寓楼前的那条主，黎锦看见主上有间小卖开了。

坐下后，立即望车窗外。

黎锦“嗯”一声。

方教官正想追问，司机师傅甩着钥匙上车来了，“人到齐了没有？我发车了。”

换好位，方教官抬起，却见林止放下包后，先了阵手机，才坐下来。

“你这……”林止侧回，就见方教官手指着他的脖，“你脖上的红痕是怎么回事？被蚊叮了？”

方教官压没信，伸长脖往外看，视野里刚现个人影，林止还未上的帽挡在了他脸上：“坐好。”

方教官摸摸自己的脖：“你帮我看看，我有没有被蚊叮？”

老板娘递时看到黎锦的衣着，“早上还是冷的，怎么不多穿？别喝冷，我给你换瓶常温的。”

林止脖上的红痕，说蚊叮好像过了，红痕太大了，不太像蚊叮来的。说是被虫爬的，又太小了。

黎锦又挑了些零，提着和零回到寝室，她才回过神来，她不吃零。

……

“……”方教官只好缩回脖。

这次，她是真。

而且，好巧不巧的，那红痕还在他结的位置，林止每次动结，那红痕就跟着肤伸缩，跟原本就长在结上似的。

她比较了下，林止的迷彩质量应该比她的好，摸起来比她的迷彩服，衣摆被腰间的带束缚，衣服绷得有。

黎锦顿了一下，倒回去小卖买了瓶冰。

她抬望半晌天，自暴自弃搓搓脸，绕着教官公寓走了个来回才从来时路往回走。

林止放下帽，回上。

方教官扣上安全带时，角无意瞥见林止的侧面。

目送客运汽车从川南警察大学后门驶去，黎锦还站在原一动不动。

她浑发，指尖儿是的，耳朵是的，脖是的……哪儿哪儿都，在晨风中站了两分钟，还是没能将这意压下去，

她和林止……

小卖老板娘是个中年女人，个不，平时和警校生打多，说起话来语气很熟稔。

“不是放假吗，起这么早？”

迷彩服领即便扣上了领的暗扣，领的度也不过是将脖颈包裹去一，其余的全暴在空气里。

他摸了下脖颈，结动，拉扯着肤，传来轻微刺痛。他垂眸轻笑，又侧回盯着窗外：“放心，蚊要叮也不会叮你。”

不过，方教官和林止认识这么久，他很确定林止脖上本没长什么胎记。

林止肤白，脖又长，有什么痕迹很明显。

在过里，语气没什么起伏说：“没什么。换个位置。”

“？”方教官看着他的表情：“哦。”

黎锦是半睡意都没有了。

“？？？”咋滴，一个蚊还搞歧视？

“……”林止不想理这二货。

算了。

“不用不用。”对上老板娘疑惑的脸，黎锦说，“我现在很。”

老板娘这才注意到黎锦通红的脸，不疑有他，把换回冰的。

后两个字不断在黎锦脑里回放，她捻捻指尖儿，上面好似还残留着林止迷彩服的。

给苏瑶她们吃吧

亲了。

这副样，说没什么，鬼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