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锦退后一步，让林止的手脱离她的脑袋。

觉林止朝她看过来，黎锦“不”字在嘴里半天，愣是吐不来。

黎锦又要低了。

一路沉默到女生宿舍门，林止忽然说：“抱歉，我的话如果给你带来困扰，当我没有说过。”

看黎锦整张脸来，林止又说：“刚才我的话听清了吗？”

林止看着闷的黎锦，帽檐下的眉轻轻拢起，他好像还是太心急了。

林止今天吃了炸/药，一定。

低垂帽檐圈圈暗影落在手机屏幕上，光的屏幕诚实地反映她整张脸，才散去没多久的血再次从耳朵开始蔓延。

听到开门声，她也没抬，随说

“你中过暑，最近天气又，多注意。”方教官没怀疑，一言带过之后，说“车最早下午到，时间还早，先去吃个饭？小师妹一起去？”

“有。”黎锦一气：“我有喜的人。你。”

黎锦垂跟在他后。

方教官闭嘴汗，完，他把剩下的纸巾还给黎锦时，无意间瞥到她的脸，“咦，小师妹，你脸好红，着了？？”

什么话？

方教官往另一个去堂了，林止看了黎锦一，说：“走吧。”

还是林止说：“不了，我送她回寝室。”

那个人是你。

个问题之前在教室里,秘书学一个女生向林止提问时，他是拒绝回答的。

“别往下低了，再低就低手机里了。”

林止：“要用就用，说什么话。”

方教官想说什么，一包小包装的纸巾递了过来，纸巾是新的，来还带着的香气，方教官朝黎锦挤眉，“还香。谢谢小师妹。”

几乎是话音落下的一瞬，林止侧过了，黎锦清晰地看见他瞳孔缩。

……

黎锦脑顿时就“轰”一声。

黎锦随便把纸巾兜里撇开：“没有。”

苏瑶回寝室比黎锦早，换了休闲衣就躺在床上追剧，垂手之是一堆开了封没开封的零。

“走了走了，可算是可以走了。这天也太了，了我一汗，你们上谁带了纸巾，给我张。”

林止看了空空的掌心，也不抬，冷冷说：“没带。要用自己买。”

掌心的小脑袋果然不下低了。

方教官：“……”

越往外延伸，林荫越长，像是没有尽。

方教官：“……”

方教官这才反应过来，“国庆小师妹不回家？”

小脑袋缓缓抬起来。

我有喜的人。

林止说：“着任何制服都禁止低，抬。”

“有喜的人。”这次，林止给了回答。

黎锦咻地抬起。

空的山球场起阵风,带动浮在地表的气，化为意黏在手心，林止虚握几次拳，“那个人是你。”

见黎锦的越垂越低，林止伸过手扶住她的前额，目光扫过她的通红后颈，低笑了声。

僵持不下，黎锦放弃似的在林止掌心里左右动动脑袋，刚想说“我不低了，把手拿开”，方教官开着大嗓门过来了。

林止没看她，而是看着连通山球场的长长主，主两侧着景观树，枝丫茂，形成天然的林荫。

不过，林止的手没撤开，她低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