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锦没忍住，往后面看了，总教官没在主席台，主席台上除了音响师，就剩一个镶嵌在墙面的警徽。

杨没接，垂眸看了，说：“展开，给教官，先由教官收着，一会儿给我。”

洋洋洒洒一大篇之后，尾端标明检讨人——2014级十一大队秘书学一区队，黎锦。

不过，黎锦很快就知原因了。

苏瑶本想还拉着黎锦八卦几句，对上杨看向这边的目光，立即怂了，找了个理由离队喝，远离杨视线。

然后改正方法也分了好几条。

她着尾端把检讨书递过去，全程没敢看林止。

杨对他了句谢，然后正题：“你们的樊静秋师和扎西师兄有事，今天一天由我担当你们的辅导员角，有什么事可以找我。”

黎锦绷脊背，着拿着检讨书列。

第16章学坏

后面对错误分了好几条。

早上的光还不太烈，稀稀疏疏从枝丫间落下来，把杨藏青的警服照得斑白，她端着脸，训练过程中表情都没有变一下。

中途休息，也个个直腰杆，坐姿端正。

苏瑶在黎锦后面，趁着中队长说完话，转向教官拿检讨书，她戳了下黎锦的背：“你检讨书写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了，递个检讨书耳朵都红了？”

就见题目下接着写着：“今天，我怀着的歉意和愧疚，为我的错误行为作刻的检讨，我不该将鞋垫盒放至门后砸到领导……在您充满关怀和贴的教育下，我已经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，并对此刻的反省。”

林止垂下掩住底的笑意，接过检讨书。

黎锦当耳朵和双一起被截肢了，没听到。

林止左往后退一步，让位置。

杨说：“昨天被罚的同学的检讨书到前面来。”

林止个挑，休息时所有区队学生都是坐着的，包括一些教练，他跨立站在区队前，显得尤为惹。他兀自看着主席台方向，有几个其他区队的人从他后的林荫过去喝，他连都没动一下。

秘书学全四十几双睛齐刷刷看向黎锦。

检讨书的第一行是题目，检讨书三个字写得特别大，后面正文内容字迹稍小，但由于黎锦字迹很娟秀，林止很轻易能看清楚。

长关系不大，杨应该不会来山球场才是。

警徽尺寸很大，边角在光下熠熠生辉，庄严而神圣，即便还没穿上警服，心中还是会升起一

黎锦愣了下，在杨了句“快去啊”才慢悠悠挪动双脚走到林止面前。

中队长看了几秒检讨书，也不知有没有看完，折叠起来，拿着站到山球场边的树荫下。

秘书学全大气不敢一个，目不斜视，乖得不能再乖。

苏瑶戳破：“你有，我站在你后面，能看到你的耳朵。”

集合整理好方队队形后，在训练之前，杨走了过来：“林教官，占用您几分钟时间，我说事儿。”

黎锦也想去喝，奈何酸疼，跟不上她的生理渴望，只能坐着，睛也只能看前方。

黎锦几乎是同手同脚归队的。

黎锦小声：“我没有。”

看杨她不敢，目光把有限的视野范围穿巡一圈，最后落到林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