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？”苏瑶：“这些号码，不了？”

黎锦：“你要可以自己收着。”

这回换黎锦咬牙了：“我检讨书要是没写好，一定有你的责任。”

第二天醒来时，下铺来时才想起来。

不同于昨天疲力尽的疲惫，休息一晚她现在是力

她捂着脸后靠座椅，再放下手，前多了几张便利贴，上面全是阿拉伯数字。

苏瑶一副见鬼的表情，还想说什么，寝室骤然陷黑暗。

黎锦往后翻了几页，没翻到更合适的，返回前面确定下模板，边在脑中构思怎么下笔，边回：“电话号码是你接的，不关我的事。”

这是个好问题。

苏瑶不死心：“真不要？”

黎锦借着手机电筒的光，忍着羞/耻把长达八百字的书面检讨书写完的。临睡前她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事儿，可又想不起来。

便利贴是在演讲结束，她走礼堂，其他人托秘书学的妹给她的，她还也不知该还给谁啊。

过了一会儿，实在没忍住，扒拉着床小声问：“你真的被拒绝过？谁有那么大本事能拒绝你那张脸？”

“那不好意思，你可怀疑错了。”黎锦笔尖顿了下，声音没什么起伏，“我不仅有过喜的人，表白还被拒绝了。”

后知后觉，黎锦心里升起羞/耻。

熄灯时间到了。

但是在找社团之前，写检讨书才是黎锦的第一要务。

锦也有。

黎锦：“招新什么时候开始？”

黎锦：“……”

酸。

黎锦看也没看，继续看检讨书模板。她看中了一款模板，字数够，就是内容有些羞/耻。

苏瑶闭嘴当哑。

黎锦：“？？”

苏瑶觉得她要回“不满意”，黎锦可能从隔床杀过来。考虑到“自安全”，苏瑶得跟拨浪鼓似的，又问：“你那些鞋垫准备怎么办？”

苏瑶晃晃便利贴，啪在黎锦面前：“其他区队男生要我转给你的电话号码，你要是看上了哪个，存哪个。”

。

黎锦想用写废的检讨书住苏瑶的嘴，她笑不笑：“一个同样白长了一张脸的家伙，满意了？”

苏瑶咬牙：“不解风情。白长了张祸祸人的脸，我严重怀疑你有没有喜过人。”

警校几乎每天都要检查寝室卫生，今天砸到领导，明天可能砸到其他人。

不意外，这份检讨明天上去后会到中队长手里。

准备来说，是被迫意识到。

“好像就是这周？”苏瑶说，“时间和位置我不清楚，明天午休或者下午训练完，可以去看看。”

不过，中队长很少到区队走动，加之只要在警校不犯事，见到中队长的几率应该不……黎锦看着打开的检讨书模板，默默把“大”咽了回去。

苏瑶说：“实在用不完，可以捐了。川警社团新学期招聘新成员，你可以找找有没有公益协会，统一捐赠。他们都是有渠的，捐的都是需要的人。”

苏瑶撕下便利贴纸扔垃圾篮，转回，黎锦已经开始落笔。

当摇中奖号码呢？

看着她的表情，苏瑶说：“你不肯电话号码，他们只好他们自己的让你挑了，万一你看上了哪个呢？”

苏瑶算是明白什么叫搬起石砸自己的脚了。